“我不要一個人飛,你要陪我一起飛。”棠若抱住江郅的胳膊。
“再加上江宇一起怎麼樣?”江郅扣住她的小腦袋按在自己懷裡。
棠若點頭,一家人就是要整整齊齊,這樣才能看出來闔家幸福。
“等我一下。”江郅把棠若挪到床上,起身出門。
他回來時手上端著碗,遞給棠若:“醒酒藥,不苦。”
早在他去拿藥箱時就已經把藥煮上了,畢竟她一身酒味,想忽略都難。
“我沒有醉。”棠若搖了搖頭,然後又補了一句,“這是甜的嗎?”
不苦≠甜,套路她都懂。
不甜,江郅沒有說出口,直接把碗放到一旁,知道很難喂她喝下去了,也就不再勉強。
“你不是不能喝酒的嗎?”記得她之前吃了幾塊酒心巧克力就醉了。
“現在能了,但是我不喜歡。”棠若小聲嘟囔,酒的辣和辣條是不一樣的。
江郅懂了,酒是那個姬妤喝的,不知道現在小姑娘身體不好嗎,還這樣亂折騰。
江郅把棠若打橫抱起:“這個房間不能睡了,先去洗漱一下。”
床單上都是棠若回來蹦上床時蹭上的碎枯枝和灰塵,地毯上還有殘餘的藥水。
已經很晚了,江郅決定等陰天再打掃,現在先把小姑娘哄睡了再說。
傷口不能沾水,腳最好不要著地,棠若躺在沙發上,江郅在一頭放上水盆給她洗頭髮。
“餘聲這個人藏的很深,最好不要多接觸,否則被坑了還會幫他數錢。”
“他在O洲的風評並不好,很多人被他設計的破產跳樓,妻離子散。”
江郅也就隨便說說,順滑的髮絲劃過指尖,她的頭髮保養得很好。
最後他才問了一句:“記住了嗎?”
許久沒有回答,江郅轉頭才發現棠若已經睡了,也不知道聽進去多少。
他嘆了一口氣,身體退化成普通人後應該很容易累。
不想吵醒她,所以江郅沒有用電吹風,只是用毛巾一點一點絞乾頭髮。
等到江郅擦乾她的頭髮後才發現還不如把她叫醒。
這一身衣服被刮的到處是灰塵,她面板嬌嫩,穿著這一身睡覺說不定會得什麼面板病。
江郅接了溫水用毛巾給她擦裸(遮蔽)露在外沾灰的面板,手,脖頸,小腿。
看著她這一身破爛的衣服,江郅抿唇,深吸一口氣把手伸向她的衣鏈。
*
棠若醒的很早,但再早也已經是上午九點了。
一睜眼就是一片黑色的睡衣,她費力地挪動身體,江郅就在她的旁邊睡覺。
一般來說,江郅醒得比棠若要早,以往她剛醒時,江郅就差不多把早餐準備好了,她洗完漱就可以吃飯,但今天是例外。
棠若拱了拱,身上被被子裹了好幾圈,像一個蠶寶寶,幾乎是動彈不得。
她費力地掙開被子,穿著睡衣壓在被子上,終於能喘上一口氣。
棠若這麼大的動作,江郅也沒醒,這就不應該了。
她有些疑惑地湊近,就見他眼下有很陰顯的黑眼圈。。
“???”棠若:發生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