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楊總說我們不能離開您十米之內。”一身保鏢裝束的男人高大魁梧,站在一個白淨的男人身後勸阻。
“老爹就是事兒多,你聽我的還是聽他的?”楊少站在鏡子前整理了一下領帶,又捋了兩下頭髮。
“最近挺亂的,楊總也是為您好。”保鏢的工資都是楊總髮的,他當然聽衣食父母的。
“你去做什麼,也想分一杯羹?”楊少輕嗤一聲,轉頭瞥了保黝黑的臉一眼,“想得美。”
能看出來楊少心情不錯,保鏢還想再勸一勸,就被楊少不耐煩地揮手打斷了。
“你別多說了,安染難得約我,說好一個人來,我帶著人去豈不是掃了她的面子?”楊少被昨晚問安染一通電話撓得心癢,期待她今天會有什麼把戲。
保鏢勸不動,看楊少去花店捧出一大束花後直奔香繡軒,他們只能呆在外面乾等著,順便排除進香繡軒的可疑人員。
香繡軒不在熱鬧的市中心,反而有些偏僻,縱然人煙稀少,保鏢們也不敢放鬆警惕。
畢竟最近社會確實有些不穩定,搶劫的人少了,但搶老公老婆的人多了。
大街上一個渾渾噩噩的人突然就能發瘋,抱住一個身邊的人就高喊:你是我的!我可以為你做一切!
這種事件剛開始時,分手離婚率劇增,等人們發現這種事變成常態化後,小情侶和夫妻都不敢出門了。
畢竟一個男人也可能會被另一個陌生男人抱住,說我愛你不離不棄的話。
這種情況下,男女都危險。
香繡軒是問安染的一處房產,平時沒人住,這次匆忙打掃了一番把地點約在七樓。
楊少整理領帶後敲門,臉上掛著笑,問安染開門時他手裡的那捧花束特別陰顯。
“這捧花只有美人才能配得上。”楊少紳士般地彎腰,執住問安染的手,在她手背印下一吻。
“進來吧。”問安染抽出手沒什麼表示,只是側過身空出一條道讓楊少透過。
楊少剛走進房間,才發現這裡還有幾個人,而且都是老熟人,他臉上的笑收斂下來。
他把懷裡的花放到桌上:“怎麼這麼多人?”他以為只是兩個人之間的情趣,還買了花。
“人還沒來齊呢。”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人癱在沙發上,面前的桌子上散落了幾包白.粉。
“呦,又來的新貨?看起來純度挺高。”孫總湊過來拿起一包打量。
“那當然,這是白葡,都在90以上,尋常市面都搞不到手,可是花了我大價錢呢,試試?”
楊少興致缺缺地找了一個地方坐下,對聚堆的幾個人討論的事沒興趣。
人都到齊了,都坐在沙發上好整以暇地看向問安染,眼裡有輕佻戲弄的意味,好像是貼在人身上一樣粘膩。
到場的人已經可以湊成兩桌麻將了,他們都是高門權貴,玩的開。。
“這次聚一塊,不是要玩點得趣的嗎,想怎麼玩?”王總一點也不在意周圍這麼多人,反正大家都熟了,抬起下巴抽出一包白.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