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到了司馬蕭然的的住處,流朱看著冷清的住處,還沒有來得及說什麼,嬤嬤就趕緊跑了過來。
“二皇子,你可真是讓奴才好找。”嬤嬤上下打量了一番二皇子,才注意到了後面的流朱。
“不知道姑娘是哪宮裡面的人,改日老奴定當重謝。”
司馬蕭然身邊就只有這樣一個對他死心塌地的嬤嬤了,更不用說什麼多餘的侍從,平日裡嬤嬤更是寸步不離。
只不過今天的司馬蕭然一個人跑了出去罷了。
“我是太子的宮裡的侍女,默默不用見怪,我也是看著二皇子天真爛漫才送回來的,這是咱們奴才的本分。”
“既然人已經平安無事,我就先回去了。”
流朱並沒有想要過多留下來說什麼的意思,司馬蕭然一邊裝成漫不經心的玩著手中的花瓣,一邊餘光看著流朱離開的背影。
這個丫頭可是從太子的書房出來的人,竟然能把他送回來。
不一般。
“我的皇子啊,您可是跑到了哪裡去了?怎麼不以前告訴老奴呢?”
司馬蕭然只是笑著,剛才趴在太子的牆頭上看著,看見有人出來才從牆上摔了下來,也不知道剛才的那個丫頭看見了沒有。
他不說話,嬤嬤只好默默的退了出去。
畢竟主僕有別,就算眼前的人是個傻子,他也是正統的皇家血脈。
關門聲響了起來,司馬蕭然才看向了暗處,“去告訴皇叔,我一會兒就會過去,在宮門處做好準備。”
每次出宮都要經歷這樣的事情,暗處裡面保護的人也都習慣了。
而現在的司馬長離和葉婉兮剛剛從丞相府出來,兩個人打算去酒樓看看。
上次十三門的人留在了酒樓,司馬長離還沒有去看看。
“青山。”司馬長離坐在車上撩開了車簾,“找個機會現在去通知軍師,就說在酒樓一聚,越快越好。”
段青山抱著劍看著前方,安排了車伕之後才離開。
“你說這次丞相可是有所覺察了?”
司馬長離低笑,對於葉婉兮的這個問題無所回答。
“聘禮的事情你都說出來了,還能指望著別人聽不懂不成?”
“可是……”
葉婉兮知道他們這些人向來都是說話彎彎繞繞,若是不肯說的直接寫,恐怕丞相那個老狐狸只會轉圈子。
現在給他們一個心理準備也好。
畢竟司馬蕭然的事情都在提上日程,蟄伏這麼多年,自然是有自己的打算的,作為現代人穿越的葉婉兮當然知道,每次這樣的人都是主角。
“丞相府早些知道也好,若是太子那邊動手,丞相府也要掂量掂量今天說的話。”司馬長離謂嘆,“這些人見風使舵慣了,趁著現在王府還未失勢,早些為蕭然準備著。”
葉婉兮不知道他們這些人的一盤大棋是想要幹什麼,但是現在看來,司馬長離的事情和司馬蕭然的事情是一體的。
酒樓在這個時辰並沒有多少人,葉婉兮站在下面看著司馬長離被人攙扶著的樣子,微微皺眉,進了包間才開口,“不覺得厭煩嗎?”
這樣偽裝的日子,當真是難熬。
“在未遇到夫人之前並不覺得厭煩?”
葉婉兮微微挑眉,不動聲色的看向外面的光線,“可不要給我帶這樣的高帽子,我怕是王爺的一時興起。”
從後面輕輕的環住了葉婉兮,司馬長離的呼吸溫熱,“自從遇見了夫人之後,總覺得委屈了夫人,明明可以拍著夫人走遍這大江南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