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婉兮最後的話像是一種暗示，申齊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下一秒就已經被人狠狠的踢了一腳。

後背吃痛，申齊下意識回頭，葉婉兮快速的跑了過去，在前面踢了一腳，拉著琳兒躲開了申齊的控制。

申齊倒在地上才看清楚再背後襲擊自己的人是誰。

段青山。

“現在我們可以開始好好的談一談條件了。”葉婉兮蹲下來，從靴子裡抽出來匕首，“你不是說你知道我想要知道什麼嗎？”

匕首輕輕的拍在了申齊的臉上，葉婉兮抬腳踩在他的胸口處。“我給你時間組織一下語言，告訴我這些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

可是段青山卻突然間開口，“王爺，王妃，清觀寺已經沒有人活著了。”

“什麼！”

葉婉兮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是這樣的，原本以為今天這些人是個寺廟的人串通好來的，現在看來是早有預謀。

司馬長離緊皺著眉頭，段青山趕緊過去推著司馬長離走了過來。

“你做的？”

申齊轉頭不打算回答這句話。

“脾氣還挺硬的。”葉婉兮拿著匕首輕輕的在他心臟處劃了劃，“既然這樣的話，那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現在擺在申齊面前的路很簡單，說了就可以活下去，不說現在就死在這裡。

但是申齊心裡面也清楚，就算自己現在把所有的事情都交代了，進進出出最後的結果，一定是會被葉婉兮帶著去找幕後主使。

最後的結果也是死亡。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大度？竟然想要用自己的生命去換取別人的安全？”葉婉兮手上用了力氣，刀尖已經紮了進去，“你說你現在這麼痛苦的時刻，那個人在幹什麼呢？”

把所有的事情都講得清清楚楚，申齊的臉上不知道是因為疼痛而變得痛苦，還是因為想明白了這件事情而變得不安。

“不說？”

葉婉兮旋轉了匕首，看著刀尖轉動的瞬間血肉綻開，微微眯了眼睛。

“我說。”申齊開口，“我說。”

葉婉兮停止旋轉，但是還在等著申齊接下來的話。

“那你最好一次性講清楚，免得我還要繼續動手，白白的浪費了我的時間。”

講出來了自己的要求，葉婉兮卻沒有把匕首拿開。

申齊深呼了一口氣，“這件事情是葉婉茹安排我過來的，我沒接到的任務，就是讓你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不老實。”葉婉兮默默的陳述，然後繼續動手。

司馬長離看著葉婉兮這樣殘忍的樣子，也只是轉頭看向了其他地方，對於這件事情都已經見怪不怪了。

這種殘忍的手段，在逼供的時候是最有效的辦法之一。

“是真的，這件事情就只有這麼多了，至於寺廟裡面的人，也是我動的手，但是也只是為了給別人營造出來一種假象罷了。”

申齊抬手想要抓住匕首就被司馬長離抬腳踩住了手臂。

“老實點。”

司馬長離聲音低沉，“這件事情還有其他人知道嗎？”

“我一直都是和葉婉茹對接的，至於其他人，我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