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淵聽完就要伸手去拿那鯰魚嘴中的匣子。
昭君卻連忙連忙跑過來朝著秦淵喊道:“秦哥哥先彆著急!”
只見她上前將秋月劍撐在大鯰魚的嘴巴里,才滿意的拍了拍鯰魚頭對秦淵道:“現在不怕被它咬了!”
秦淵讚許的朝昭君點了點頭,也不顧大鯰魚幽怨的小眼神,人和魚最基本的信任呢?
秦淵取出匣子,拿在手上有些分量,他將匣子放在地上,打了開來,
匣子裡面放著一本書籍樣子的本子還有一顆閃閃發光的銀白色的蛋,那蛋比普通雞蛋要大上兩個,暗暗發著銀光,除了這兩樣就剩一紙書信和一枚令牌。
秦淵先拿起書信看了起來,信上寫道。
餘本蘇州散脩名畢煉,有幸遇見吾恩師張圖他自創驚濤門僅收了我這一徒弟,餘有幸得他老衣缽傳承,勉強將武道一途修至武宗八龍,壽至三百九十二歲臨終絕筆。
武道一途需要天資地佑,餘能以散修之身遇見恩師苟活了三百多年本無遺憾,只有一事無奈,則是餘一生收徒有三卻無一人傳下恩師衣缽。
大徒蔣涼其人性子爆裂,殺性十足餘之本領未學八分那獸性便爆發出來,叛我而去做了個劫道匪徒,最終被官府所拘,死有餘辜。
二徒季雨生,生性懦弱,武道一徒平庸,修至兩虎武師境界後再無存進,居然死上了餘之前。
三徒馬燎,為人正直,天分也夠,武道一途本有望超越餘,奈何此徒至不在武道一途,修到中途,毅然投身慶國軍中,對衣缽傳承了無興趣。
收此三徒後餘萬念俱灰再也無收徒的念想,於是浪跡大慶九州偶尋此譚,發現譚底居然有天然限制阻隔潭水,便在此地便開鑿石府,其中有幸遇見了魚兄與它為伴,度過了餘生最後二十年。
至此餘感到武境界再無寸進,大限將至念道沒有將恩師的衣缽傳承下去,甚感覺不安,特將傳承藏於魚兄口中,待有緣人來,若願意自己也可得了衣缽,若不願意則幫老夫收下這些傳承,找到合適人之人再傳承給他,讓餘裕恩師不至於絕門。
傳承有三。
一本門功法大洋無岸決,乃士階功法。
二本門掌門印記,驚濤令牌。
三本門堵門武技,驚濤掌,乃士階武技。
比此外匣中還有一枚神奇之蛋,餘稱之為靈卵,乃魚兄發現的餘研究了二十餘年也不知魏何物,應該和武靈有關價值不菲,特贈有緣人助餘傳承。
畢煉拜謝。
秦淵看完書信想到看來這些書籍令牌就是那驚濤門的傳承了,至於那顆心中所說的靈卵大概就是那顆會發光的蛋了,秦淵沒有多想就將這些東西收入懷中,幫那大鯰魚放走,便和昭君出了躍龍潭。
秦淵一上岸,昭君便找他要了那枚放光的蛋,說自己要帶到天陽扇中仔細研究,秦淵對那蛋也了無興趣別給了她,昭君拿到之後興高采烈的化成白光回到了天陽扇中。
秦淵則騎著黑風回了城主府,這是已是深夜,除了值夜的衛士,府內靜悄悄眾人都已休息,秦淵小心的牽著黑風回了馬棚後,自己也回房修煉去了。
第二日一早秦淵收功洗漱一番便去看望俞小漁和沈牧二人,等他到時兩人都已起床,聲色也大好了許多,和林青青一塊正用早點。
秦淵見二人無事放下放心下來,俞小漁一個勁的責怪是沈牧他太貪玩才導致二人被抓,秦淵也沒多說什麼,只是要二人多謝林青青和那城衛軍參將肖奇。
秦淵在城主府一待就是兩日,除了給林夫人做祛寒氣的膳食,就是修煉浩然正氣決,兩天裡也隨著林青青俞小漁他們去皖城周邊逛了逛,順便看看能不能碰到甄凝兒,其他就沒做什麼。
兩日後終於到了皖城奉武學院入學開試的日子,奉武學院作為發慶乃至洪武大陸最為頂尖的武修學院,自然吸引了大批的學子參試。
秦淵就和林青青他們一早就來了皖城奉武學院的入試廣場等待登記入試,這廣場上人山人海不下兩千餘人。
林青青大概是因為秦淵的緣故,也毅然要來這奉武學院,本來梅雪兒也要跟來,秦淵沒有答應此次乃是奉武入試不可大意,還是將她留在城主府比較妥當。
秦淵想不到皖城雖然地處廬州邊境,在大慶屬於偏遠小城可是這次參加奉武學院的入院試的學子仍有快兩千多人。
他不知道要不是入試條件較為苛刻,人數估計還要翻到數倍之上。
廣場之上人頭攢動,喧鬧不堪,不一會廣場之上的高臺處掠出一個五十多歲的小老頭,乃是奉武學院的一名院衛,名叫莊賀,七象武師實力。
他看著臺下數千學子頗為吵鬧,有些不耐煩,捏了捏乾癟的脖子,朝那烏泱泱的人群喝道。
“肅靜!”
不知是七象實力的壓制還是奉武學堂在一眾參試學子新中有著神聖地位,這二字一喝出,原本喧鬧不堪的廣場瞬間安靜下來,落針可聞。
莊賀看著安靜下來的人群頗為滿意,有清了清胖子說道。
“皖城奉武學院五年一次的入學試現在開始,待會這高臺之上便會舍下十座登記之處每處都有一名學院的老師驗明你們的入試身份和資格,透過後便會麻煩一塊入試牌子,之後憑藉此牌參加本學院的入學試,你們一會按登記處列好隊伍有序進入不得有誤,攪亂秩序者除去入試資格,聽明白了嗎?”
眾學子不好遲延,異口同聲道:“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