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南牆,你照顧好你姐姐,我去前面看看。”陳十一好像下定了決心,說道。
“你放心吧,我一定能照顧好我姐姐的。”南牆說道。
聽到南牆這樣說,陳十一才橫下心來,朝著能大哥他們跑去。
纏鬥了半晌,能大哥和涼宮摯雪都已經氣喘吁吁,而夏侯元讓活動了一下手腕,說道:“怎麼了?只有這程度,這樣可是幹不過刀炮侯的啊!”說著,夏侯元讓又提著刀衝了上來。
眼見著夏侯元讓提著刀衝了上來,能大哥用餘光瞥了一眼已經半趴在地上的涼宮摯雪,咬著牙又衝了上去,雖然擋住了夏侯元讓手中的刀,卻被他一腳踹到了地上,夏侯元讓的皮鞋也是經過特殊處理的,一腳就踢得能大哥的腰部滲出了血跡。
能大哥半跪在地上,咬著牙抬頭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他想要再從地上爬起來,可是這一腳卻像是直接踢在能大哥的心窩上,一時間居然有些喘不過氣。
一旁的涼宮摯雪翻動著書頁,騎士的斷劍揮舞出最後一道劍氣,夏侯元讓舉炮,輕鬆地化解了涼宮摯雪的攻勢,隨即投出指揮刀,一刀正中涼宮摯雪的胸口,涼宮摯雪倒在地上,再也說不出話來。
夏侯元讓笑道:“只有這種水平的話,還是不要過來搞刺殺了,回去多練練吧!”說著,手炮對準了能大哥的額頭。
能大哥心有不甘的閉上了雙眼,當火炮即將打出的一刻,陳十一終於趕到了戰場,將能大哥一把抱起,抱到了一旁,隨即抽出雙刀,對夏侯元讓說道:“我來做你的對手。”
“有點意思。”夏侯元讓看了一眼陳十一,笑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陳十一。”陳十一回答道。
“陳十一?有點意思。”夏侯元讓說著,從身後觀戰計程車兵的腰間抽出一把長刀,說著:“好,那就讓我見識見識你的本領吧!”
夏侯元讓朝著陳十一走去,一邊走,一邊對身後的新兵說道:“小的們!今天的主要訓練內容,就是如何應對沖到自己身前的近戰士兵!”說著便舉刀朝陳十一衝過來,與剛才不同,在揮刀的同時,左手的手炮也開始蓄力,刀與火炮同時向陳十一打過來。
陳十一靜心凝神,左右開弓,僅兩刀,一閃之間,斬斷了夏侯元讓的左右兵器,夏侯元讓手中的長刀應聲斷成了兩截,左手的手炮,最後也只能冒出一縷縷黑煙。
夏侯元讓心中大驚,這到底是什麼何方神聖?然而就在夏侯元讓思維停滯的這一刻,一顆子彈不偏不倚的射中了他的左眼,一股鮮血頓時順著眼眶流了出來,在場計程車兵都驚呆了,陳十一本想上前結果掉他的姓名,但是看著身旁虛弱的涼宮摯雪和能大哥,陳十一放下了這個念頭,連忙背起二人,朝著城市裡逃去。
而歸統庇護所裡的眾人一下子慌了神,站在城牆上看到這一幕的許自成徹底慌了,瘋狂地朝著城下計程車兵喊道:“媽的!你們特孃的還算是兵!?趕快把夏侯將軍接回來,否則,你們誰也別想活著回來!”
此時,方寒陽終於根據狙擊手的發射出的子彈,確定出了狙擊手的位置,但是,在他確定的位置上,卻空無一人,這種理性與感性完全相悖的情況方寒陽還是第一次遇到,可是現在,他也沒有更多的時間去考慮了,一發子彈朝著南夢珂所在的位置打了過去,但畢竟還差些準頭,一槍下去,打到了南夢珂的右腿。
“姐!”南牆大喊一聲,衝到了南夢珂的身前,解除了變色龍的偽裝。
“南牆你瘋了?”南夢珂喊道:“狙擊手還沒有確定我們的位置,你這樣我們就徹底暴露了啊!”南夢珂話音剛落,一顆子彈就打進了南牆的胸膛。
南牆笑道:“姐你別傻了,你看你腿上流出的血,那個狙擊手會看不到?你能走嗎?爬也行,在他的注意力還在我身上的時候,你趕快走,我等會去和你們匯合!”說完,另一顆子彈徑直的射入到南牆的膝蓋中,南牆直接跪倒在了地上。
“不行!要走咱們一起走,你的再生能力又不是無限的,你在這裡不就是白白送死嗎?”南夢珂說著,拽著南牆的衣服,把他往身後拉。
“你們他媽還愣著幹什麼?”從疼痛中緩過神來的夏侯元讓捂著眼喊道:“趕快去抓人啊!幾十個人抓兩個殘廢都抓不到?趕快去啊!”然而此刻,陳十一已經帶著兩人跑的沒了蹤影。
城樓上,方寒陽說道:“五點中方向,那棟灰黑色大樓的樓頂,兩人人,能力不明,已經失去了行動能力,是否狙殺。”
“他狗日的!”許自成的心中恐懼到了極點,最終轉化成了憤怒,他知道,夏侯將軍和曹無雙的關係非同一般,如果曹無雙回來,被他知道,那自己一定吃不了兜著走,於是朝著方寒陽喊道:“殺殺殺!給我全殺了!”許自成的眼睛中已經滿是血。
於是方寒陽扣動扳機,朝著南牆射出最後一顆子彈,就在子彈打到南牆前的那一刻,陳十一終於趕了過來,一刀擋下了方寒陽的子彈。
從狙擊鏡中,方寒陽又看到了那個熟悉的身影,他激動地差點叫出聲來,但又很奇怪,為什麼陳十一會在這裡?一旁的許自成已經失去了理智,催促著方寒陽道:“開槍啊!快開槍啊!”
方寒陽急中生智,朝著大樓又隨便開了幾槍,然後一臉遺憾的起身,對許自成說道:“沒辦法了,子彈已經打完了。”
許自成聽到這個噩耗後,一拳打到城樓上,大罵道:“廢物!都是一群廢物!”
這邊的陳十一也十分奇怪,這狙擊手的槍法怎麼跟鬧著玩一樣?一連幾發子彈全部打空,趁著這個空檔,陳十一將南夢珂抱到樓下,又回過身,將南牆也接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