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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啟程 第一百五十七章 平亂(一)

“請所長放心,我願立軍令狀,如果不成,任憑所長處置!”馮廣才則表現的十分自信,昂首挺胸,直視著曹無雙的目光。

“哦?”聽到馮廣才這樣說,曹無雙終於開始仔細打量眼前這個少年:少年的歲數不過二十上下,但從頭到腳都散發出一種專屬於少年將軍英姿,目若朗星唇紅齒白,一雙眼睛顧盼神飛,但從他的臉上卻看不出一點輕浮之氣,曹無雙看罷不禁嘖嘖稱奇,連連點頭道:“好!馮廣才,你現在在軍中位居何職啊?”

“報告曹所長,末將現為於將軍手下功曹。”馮廣才不卑不亢,這種感覺讓曹無雙很滿意。

“好!好!好!”曹無雙心中的陰霾被眼前這個俊朗的少年掃去大半,連叫了三聲好,對他說道:“馮廣才聽令!現命你為齊河庇護所代理所長,行使所長的一切權利,另外,我在調撥二百名士兵與你,無比將齊河庇護所完全收回到我們黨的統治下。”

“無需兩百人,末將只需十人足以!”馮廣才直視著曹無雙的眼睛,說道。

在一旁站立的於文則再也聽不下去了,一是害怕馮廣才言過其實,完不成任務反倒丟了性命,二則是擔心馮廣才太過耀眼,奪了自己的風頭,自己又多了一個新的競爭對手,於是連忙上前制止道:“不準胡言亂語!給你十個人,你怎麼平叛?趕快道歉!”

曹無雙擺了擺手,制止了於文則,笑眯眯地問道:“馮將軍既出此言,想必已是胸有成竹,不知願不願意把你的想法跟我們分享一下啊?”

馮廣才鞠了一躬,說道:“那末將就班門弄斧,給曹所長說說在下的拙見。”

馮廣才起身,朗聲道:“古者有云:用兵之道,攻心為上,攻城為下,收齊河庇護所易,平齊河之心難,末將在此地只做三件事......”

聽完馮廣才的計劃,曹無雙大笑道:“走,打道回府!此地有馮將軍鎮守,我料必無虞!”說罷,曹無雙快步朝著門外走去,歐文等人也一道跟著曹無雙出門,準備返回歸統庇護所了。

站在城樓上送走曹無雙後,馮廣才準備開始自己的計劃了,他首先找到了高順陷陣營裡的一干人等,此刻,他們還聚集在那個曾經的陷陣營中,眾人的情緒都十分滴落,見到馮廣才從門外走進了,都惡狠狠地盯著他。

馮廣才環視整座大營,嘆了口氣,之後說道:“唉!可憐高將軍勇猛無雙,竟在這種地方犯了船,實在是可惜啊!”

為首的副將直接從地上站了起來,拔出長劍指著馮廣才說:“你是什麼人!到這裡來是要幹什麼?”

馮廣才用手掌將副官的劍撥開,笑道:“將軍忠義無雙,無論在哪裡,我料得你定能成就一番事業。”

副官心中滿是狐疑,他不知道這個年輕人此刻出現在這裡是為了什麼,說道:“你少廢話,你到底是什麼人?”

馮廣才說道:“我叫馮廣才,是今後這個庇護所的所長。”

“狗日的!剁了他丫的!我這輩子只跟隨高所長一個人!”馮廣才話還沒說完,在陷陣大營地上坐著的一個刀疤臉就拿著刀站起身,衝著馮廣才砍了過來。

誰料馮廣才突然怒目圓睜,用兩根手指夾住大刀,猛地一發力,伴隨著一聲清脆的響聲,刀疤臉手中的大刀應聲斷成了兩截。

陷陣營裡的眾人都嚇了一大跳,沒想到這少年竟有如此功力,都也不敢造次,又重新坐回原地。

“何必這樣敵視我呢?”馮廣才將手中的刀片扔到一旁,說道:“說到底,我們還都是人類,對付外面的喪屍,才是我們應該乾的事情。”

副官輕哼了一聲,說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應該是曹所長先挑起的戰爭吧?”

“哦?”馮廣才看了一眼副官手指旁的老繭,笑道:“馮某如果猜的沒錯,將軍應該曾經是老師吧?敢問將軍尊姓大名啊?”

副官聽了心中一驚,這短短的時間,馮廣才居然猜出了自己的職業,看來曹無雙手下確實有一批能人,於是臉色也緩和了不少,說道:“鄙人免貴姓陳,單名一個宮。”

“陳宮,陳將軍對吧?不不不,應該叫你陳老師。”馮廣才說道:“陳老師知道企圖分裂國家是什麼罪行嗎?”

陳宮不愧是人民教師,馮廣才一句話,陳宮就完全明白了,無論喪屍到來與否,理想國這個國家統一的事實是沒有辦法改變的,自己無論怎麼往自己臉上貼金,說到底,也只是個反賊罷了,但想起自己過往的經歷,陳宮繼續爭辯道:“我對這個國家已經徹底失望了,這種國家,不要也罷。”

馮廣才聽完陳宮的話也換了一副臉色,自顧自的脫掉了自己的上衣,露出自己的後背,一個巨大的紋身呈現在眾人眼前,馮廣才背後紋著的是關羽的畫像,手持關刀威風凜凜,雙肩青龍盤踞,胯下赤兔更是神采奕奕,頭戴綸巾,身披綠袍,在場的眾人見到後,無不側目,他們都明白,紋關公是不能紋在後背上的,更何況是睜眼關公!睜眼關公可是要殺人的!這少年究竟是什麼來頭?眾人都不敢說話,靜靜地等待著馮廣才開口。

“正因為如此,咱們兄弟更是迎來翻身的好時候了!”馮廣才說道:“現在天下有變,你我皆是無罪之身,難道你們還想回到從前在號子裡的生活嗎?正是遇見了曹所長,他已經許諾我了,只要能夠幫助他重新統一理想國,曾經的一切全部既往不咎,不但如此,有功照賞,不然,我怎麼會站在你們面前呢?”

馮廣才的嘴裡沒有一句實話,他背上的紋身也只是他作為一個堅定的唯物主義戰士的產物罷了,至於曹所長什麼的,更是子虛烏有,但他的一席話,卻讓在場的氣氛變得有些微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