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來了!”秦平朝著一旁的太一真人和於心晨露出了一個微笑,隨即倒在了山崖邊,當秦平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三天後了。
醒來之後,秦平感覺自己的身體輕飄飄地,似乎一不注意就會飛到天上。
林若嬋一直守在秦平的身旁,看到秦平終於睜開了雙眼,一下子撲上去抱住了秦平,哭唧唧地說道:“你這個壞蛋!我還以為你再也醒不來了呢!”
當林若嬋壓在自己身上之後,秦平突然感覺自己身體的每一處筋骨都在作痛,就連一小隻林若嬋壓在自己身上,自己都疼的不得了。
“秦平醒了?”紀芸推開門,從門外走了進來,還沒看到秦平什麼樣子,就看到林若嬋趴在秦平的身上,於是問道。
“你好啊!”秦平強打著精神,說道。
“你不知道,這三天,可把我們嚇壞了,師姐已經三天沒合過眼了,一直守在你身旁,為你忙前忙後的,真羨慕死你們了。”紀芸有些嫉妒地說道。
秦平突然感覺心中暖暖,忍著劇痛伸出左胳膊抱住了林若嬋,問道:“是嗎?你真的三天沒閤眼?一直陪在我身邊?”
林若嬋沒有反應。
秦平這才反應過來,原來勞累過度的林若嬋已經在自己懷中睡過去了,於是連忙給紀芸小聲說道:“嘿嘿,這傻丫頭睡著了。”
“那還不睡過去,三天沒睡覺了啊。”紀芸也露出了一個疲憊地笑容,走上前看了看林若嬋可愛的睡臉,問道:“需要我給你叫師傅他們過來嗎?”
秦平搖了搖頭,笑道:“不用了,讓她睡一會吧,等她睡醒了,在去找師傅吧。”
“那,我去給你找點吃的?”紀芸問道。
“不用了,讓她在我身上躺一會了,好多年沒有過這種感覺了。”秦平露出一個十分幸福的笑容。
紀芸酸溜溜地說了一句:“你倆就在這兒秀恩愛吧,我就不打擾你們了。”說完,推開門離開了。
秦平看著林若嬋的嘴角流出的涎水一直淌到地上,伸出手去給她擦拭,然而,就連秦平也不明白到底是什麼原因,為什麼自己現在就連抬手這樣一個簡單的動作都做不到?每當秦平想要活動一下,自身的身體似乎就會遭受到凌遲之痛,但自己的身體又沒有受傷後的那份沉重,反而輕飄飄的,如果不是林若嬋壓在自己身上,秦平感覺自己隨時都可能飛走。
但是,秦平還是很享受現在這種狀況的,自己可以一刻不離的看著林若嬋,沒有壓力,沒有負擔,僅僅是這樣一直看著她,秦平的內心彷彿就得到了巨大的滿足,就這樣,秦平從旭日東昇一直看到了夕陽西下,在整個住所都被燈火照亮的的時候,林若嬋終於逐漸清醒了過來。
“嗯?”林若嬋輕哼了一聲,自言自語道:“這一會,天怎麼都黑了?......難道我剛才睡著了!?”林若嬋半天才反應過來,一隻手撐在秦平的肚子上站起了身子。
“啊!”秦平疼的大叫了一聲,嚇了林若嬋一跳,因為林若嬋記得,自己從前這樣從秦平身上爬起來的時候,秦平從來不會尖叫,連忙湊到秦平的身前,問道:“怎麼了?沒事吧?”
秦平依舊強撐著露出一個笑容,搖了搖頭,說道:“沒事,大小姐,就是下次從我身上起來的時候能不能慢一點,你也不瘦了,這樣哥哥真的受不了。”
林若嬋一聽瞬間炸了毛,辯道:“你說什麼?人家才沒有胖很多,人家體重還不到一百呢!”
“是嗎?我怎麼感覺你重了不少?”秦平奸笑道。
“你這人真能胡說,看來是一點事也沒有,我白操了三天心。”林若嬋撅起小嘴,扭過頭去,不再搭理秦平。
秦平笑道:“好了好了,我錯了還不行嗎?我辜負了仙女大人的一片好心,那現在能不能請仙女大人把我扶起來,咱們一起去見師父呢?”
聽到秦平的話,林若嬋轉過頭,關切地問道:“你到底怎麼了?站不起來了嗎?”
秦平笑了笑,說:“也沒什麼大事,就是渾身上下疼的難受,光靠我自己怕是很難站起來了,可能需要仙女的幫助。”
聽了秦平的話,林若嬋的眼鏡瞬間紅了一圈,哽咽道:“早知道這樣,咱們就不來了,要是你以後身上留下什麼問題,我絕對饒不了他們!”
“好了好了,哪有這麼嚴重,你快把我扶起來,我還有很多問題想要找師傅問問清楚。”秦平說著,就要從床上爬起來,卻又被林若嬋摁到床上,林若嬋說道:“不行,你就在這兒,那也不準去,我去找姥爺,讓他自己過來,你都疼成什麼樣子了,還要你自己的去見他,這叫什麼事啊?”
說著,林若嬋就邁腿朝門外走去。
“這樣不太好吧?”秦平說道:“我怎麼說也還是徒弟,哪有師傅來找徒弟的道理?”
“不用你管!這事我說了算。”林若嬋抹去了眼角的淚水,走出了房門。
十幾分鍾後,還沒見到人,秦平就聽到門外傳來了太一真人的聲音:“我的小姑奶奶,你到底要幹什麼,就不能等一會嗎?我還在上課呢!”
林若嬋拽著太一真人的袖子,將他強行拖入了秦平的房間,林若嬋指了指秦平,說:“你看看他,現在一動都動不了了,要是你治不好他,我就再也不回來了。”
太一真人忙說道:“能治好,肯定能治好,我就是豁上這條老命,也絕對把他治好!”他似乎很怕聽到離家出走之類的詞彙。
太一真人走向了秦平,為他把了把脈,隨即驚訝地睜開了雙眼,激動地說:“好!好!秦平,老夫果然沒有看錯你,全身靈力覆蓋,我整整用了八十年才做到,你居然只用了一天!明天,明天老夫就開始教你九轉乾坤的心法!”
“師傅,您先彆著急,我現在連起床都做不到,怎麼練功呢?”秦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