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頭的帶著手下的一眾士兵,去東南角罰站去了,姜伯約則命令自己手下的五百士兵換上他們的服裝,接手了他們的車鑰匙,準備開車前往陽平關下,從後路進行包抄,兩面夾擊,又兼山路崎嶇,即使陳十一有通天之法,怕也是逃不出他們的手掌心。
“秦將軍,還勞煩您再跟著我們走一躺,助我們一臂之力,活捉了陳十一!”姜伯約言語慷慨激昂,在他看來,畢其功於一役的時候已經到了。
秦平這才有空思考,這馮廣才到底是有意派自己來這裡正面避開陳十一,還是根本沒有想到他與陳十一的關係?秦平一時間也犯了難,去,兄弟兩人戰場兵戈相向,不去,又怕陳十一有了閃失自己來不及營救,這可如何是好......
“怎麼了,秦將軍,您還有什麼問題嗎?”姜伯約問道。
“哦!”秦平這才回過神兒來,對姜伯約說道:“沒,沒事,咱們這就出發吧!”
秦平心想,無非是我在車上看戲,想必他們也不敢對我說些什麼,於是跟在姜伯約的身後,坐上了通往陽平關的車。
......
“馮將軍,陷陣營全體士兵已經就位,聽候馮將軍的調遣!”陳宮快步走上了城樓,對馮廣才說道。
要說這一路走過來,陷陣營計程車兵也算是耀武揚威了,不用說北方統一戰線,就是放眼全理想國,也沒有哪一隻部隊計程車兵能夠配備如此豪華的裝備。紫色品質的全自動步槍,統一的適應性輕甲,還有腰間別著的一圈受累,背後兩把近戰使用的長刀,從頭到腳,身上的每一個部位都全副武裝,說是曹無雙的警衛隊都有人信。陳宮一路帶著士兵往庇護所走,一邊看著周圍人羨慕的目光,心中也十分激動,心想,這下子,就讓他們見識見識陷陣營的威力!
“好,終於還是趕上了,陳宮,你帶著陷陣營計程車兵在城樓上進行火力支援。”馮廣才靠在陳宮的耳旁小聲說道:“我可不想讓我辛辛苦苦培養出來計程車兵一晚上全都打光!”
“明白了。”陳宮也會心一笑,說道:“那,我們具體的任務是幹什麼呢?”
“瞄準攻城計程車兵,以及攜帶重火力的武器,給我狠狠地打。”馮廣才說道:“只要我們再次拖住,不出一個小時,陳十一的軍隊一定會發生譁變。”
“明白了,我這就去給他們下達任務。”陳宮面無表情的回答道。
“哎,等等!”馮廣才似乎又想起了什麼重要的事情,連忙轉過身,對陳宮交代道:“如果看到一個手持雙刀的傢伙,千萬不要招惹他!”馮廣才也看了那場天下第一武道大會,對於陳十一的表現記憶猶新,雖然兩年來他一直在到處尋找此人的訊息,可是直到今天,除了陳十一手持雙刀以外,其他關於陳十一的任何訊息都是空白。
“明白了。”陳宮說道。
陳宮剛走沒一會兒,一個在前線巡邏計程車兵就急匆匆地跑上城樓來,對馮廣才彙報道:“報告馮將軍!陳十一的大軍距離城下只有不到五分鐘的距離了。”
“明白了。”馮廣才點了點頭,從座位上站起來,對坐一旁的鐘元常說道:“鍾元常在此守城,且讓我下去會一會這個陳十一去!”在電視看的終究是不真切,強如馮廣才早就想要親自會一會這個陳十一,越是將一切都掌握在自己手中,越是期待著突發情況的出現。雖然馮廣才已經將一切都安排好,只需要站在城樓上坐收漁利就可以了,但是這樣,不就沒有意思了嗎?
“馮將軍!千萬不要下去啊!”鍾元常一聽這話瞬間急壞了,原本做事慢條斯理的他也繃不住了,跑過去一把抱住了馮廣才的胳膊,說道:“你這是要去幹什麼?和陳十一正面對抗,無異於去送死啊!”
馮廣才笑道:“陳十一在你們聽起來如同鬼神,但在我看來,不過是一個普通人而已,如果他也算得上是豪傑的話,那就和我單挑一場,片刻之間必見分曉,你就放心吧!”
鍾元常看著自己勸不住馮廣才,連連嘆氣道:“算了算了,你去吧,馮將軍,見情況不妙,一定要趕快往回跑啊!你要是沒了,整個西北,難道要讓我一個老頭子來打頭陣?”
“哈哈哈,鍾元帥您就別開玩笑了,我心中有數,帶我下去會會那陳十一!”馮廣才說著,鬆開了鍾元常的手,召喚出一身的亮銀甲,腳踏盤龍登雲靴,頭戴白銀獅子,雙持鎏金盤龍棍,縱身一躍從十幾米高的城牆下一躍而下,地面頓時塵煙四起,方才溫文爾雅的馮廣才早已經消失不見,眼前的馮廣才,儼然一個威風凜凜的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