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將軍,彆著急,我在給你派一個副手!”馮廣才指了指坐在一旁的秦平,說道:“他叫秦平,曾經在仙族學過幾招仙法,讓他跟著你一起去吧,有什麼事情,你們可以一起處理。”
秦平剛嚥下去的一口水差點噴了出來,他對馮廣才說道:“什麼?你說什麼?”
“讓你去跟郭將軍一起去打喪屍,怎麼了?有什麼意見嗎?”馮廣才故意走到秦平面前,對著他擠眉弄眼,顯然,馮廣才還不希望別人知道兩人的關係。
秦平一下子就明白了馮廣才是什麼意思,他的意思,是讓自己去監視郭淮,讓他將得到的戰鬥點數如數上交,雖然秦平覺得沒有之歌必要,但是,秦平還是點了點頭。
“行吧,你說的話,我怎麼敢不聽呢?”秦平生氣地鼓著嘴,他覺得,郭淮,是一個值得信任的人。
“這就對了。”馮廣才拍了拍秦平的肩膀,讓他表現的自然一點,隨即對郭淮說道:“郭將軍,我知道你長於治軍,而秦平正好是一個有些身手的人,你們倆剛好可以互補,想必,在執行任務的過程中也能輕鬆不少。”
“既然是將軍的安排,那我照做就是了。”郭淮對馮廣才說道,隨即將頭轉向了秦平:“那秦將軍,以後就請多多指教了。”
“不不不,是我應該向郭將軍你學習才是。”秦平說道。
......
“報告陳將軍,從成都發來了劉將軍的一份電報,要......要我念給你聽一聽嗎?”一個士兵走進了漢中庇護所,陳十一的辦公室中,對陳十一報告道。
“念。”陳十一一臉陰霾,把那個小兵嚇了一跳,雖然自己成功的守住了陽平關,保住了整個漢中,可是,直到今天,法正依然在梓潼的醫院裡躺著,沒有任何訊息。
自從加入劉四的陣營後,法正,是陳十一為數不多的幾個交談物件,每天和法正簡短的幾句話,讓陳十一乏味的生活不再枯燥,可是現在,法正還躺在醫院中生死未卜。陳十一想不明白,蜀國為數不多的幾個謀士,為什麼總指揮部不願意多花一點戰鬥點數,讓法正接受更好的治療呢?
“陳十一將軍征討陳倉失利,損兵折將,究其原因,實乃狂......狂......”士兵抬頭看了一眼陳十一,怯怯地對他說道:“陳將軍,要不......要不還是別往下唸了吧......”
坐在辦公桌前的陳十一強壓著心頭的怒火,緊攥著的拳頭手背上露出了青筋。
“接著念。”
“實乃陳十一專斷獨行,狂傲犯上所致。因此免除陳十一大將軍一職,轉任漢中庇護所所長。”
陳十一聽完後,勃然大怒,一掌將大理石的桌面拍成了兩段,陳十一的眼中露出了受傷的神色,他想不明白,自己為蜀中南征北戰,從來沒有敗績,僅僅一次失敗,為什麼要這麼對自己?
“這封電報是誰發過來的?”陳十一原本想問的是,這是誰給代理所長出的主意,但是,他正在氣頭上,說出口的話也變了味兒。
“是代理所長阿斗發來的。”士兵看到陳十一有些生氣,也不敢多說什麼,將自己知道的全都告訴了陳十一。
陳十一真有心將成都那一幫酒囊飯袋一網打盡,自從那天在戰場上看到秦平後,自己原本堅定的意志也開始變得鬆動了,這裡真的值得自己這樣賣命嗎?陳十一常常會思考這個問題。
“好好幹,等到統一理想國那一天,我就幫你把她復活。”
陳十一又想起劉四將整個蜀國交給阿斗那一天,對自己說的話,深吸了兩口氣,擺了擺手,對跪在地上計程車兵說道:“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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