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吃瓜群眾也在竊竊私語:“怎麼禾先生是這種人啊?平常真看不出來。”
“這事是不是真的啊?”
“反正她剛來的時候是挺窮的。還滿身是傷。”
“對,我記得她還借住在竹大妹子家裡頭”。
人群裡有小孩說:“師傅是好人。”
“對,禾若教我們小虎特別認真,人家清清白白的好姑娘,你們可別亂說。”
閒言碎語分成了兩派,
一邊認為溼蚺琴滿身是土,肯定是被打過的。
另一邊相信禾若的為人。不會幹出這種事情來。
官差說:“走。跟我們去衙門走一趟。你們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得讓咱們青天大老爺來斷案。”
南譞嫌麻煩,他回頭看了一眼桌上的奏摺,冷臉說了一句:“我沒時間。”
“嘿!去不去可不是你說了算的,跟我們走。”
官差拿著鐵鏈,上來就要鎖人。
南譞吹了聲口哨。
潛藏在附近的暗衛撥開人群,一路小跑到官差前面。
“嘿,兄弟,來跟我談談。”
“你誰啊?我跟你有什麼好談的?”
暗衛亮出了一塊令牌。
“現在,我們可以談談了吧?”
官差看到這個,顯然是受到了驚嚇,這驚嚇還不輕。
他們沒見過攝政王本人。
可攝政王白袍暗還是探接觸過幾次的。
只要見這快令牌,就如攝政王親臨,有任何吩咐,他們都要協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