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南譞說有些悶熱,想去找豹小寅下棋。
禾若覺得今天南譞有些怪怪的,可又說不上來具體是哪裡奇怪。
肯定是有事瞞著她。
但是,聰明的女人懂得看破而不說破。
南譞出去之後,禾若迷迷糊糊又睡著了。
她再醒來的時候,身邊依然空空蕩蕩,南譞躺過的地方,用手一摸,已經涼了。
禾若倒不是沒有南譞就睡不著,他也不擔心南譞這種感情潔癖會在她眼皮子底下出軌。
禾若披上外套走出房門。
如果剛巧遇上南譞的話,就說自己是出來喝水。
在二樓大堂,禾若看到了貲柔。
她一個人在那擺弄棋盤。
“貲柔姐,還沒睡啊?”
“嗯,豹小寅出去了,我在這兒等他。”
“哎?跟南譞一同出去的。”
說好的下棋,怎麼兩個全都跑了?
不帶老婆也就算了,都不跟老婆報備一聲的。
“貲柔姐,他倆去哪了?這附近可有煙花場所?”
貲柔說:“他們倆啊,對其他女人沒興趣,倒是對那九頭鳥有興趣。”
“哦哦,原來是嫌我礙事。”
貲柔拿著黑白子,繼續自己跟自己博弈。
“還有我呢,想我堂堂一個女將軍,他倆都嫌我拖後腿。”
“貲柔姐,以前南譞跟小寅哥就這樣嗎?經常一起出去抓妖怪?”
貲柔又下了一顆黑子,頭也不抬道:“可不,妖怪的世界比人純粹,打贏了就行,打敗它之後就兩個結果,為你所用,或者是就地打死。”
不用問,小寅哥、小亥哥就屬於前者。
還有小寅哥成親之日來賀壽的妖怪們,都是屬於鄰近友好,隨時恭候南譞大王召喚,那一邦的。
“貲柔姐,我陪你玩。”
“好啊。”
貲柔把白子都撒進棋盒裡,推給禾若。
“五子棋還是圍棋?”
“我只會玩五子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