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茗剛蓋上被子,就被周公召喚走了。
還是那間學校,這次是學校的樓梯。
大晚上連個燈籠都沒有。
夕茗一步一個臺階往上走。
走著走著,前面的臺階不見了。
夕茗看著這空空蕩蕩的原本屬於樓梯的位置。
“這都有人偷?偷去做搓衣板嗎?”
夕茗施展輕功,飛上去。落在上一層,再往上走,又沒有樓梯?
我去!我要是抓到這個偷樓梯的,就讓他把他偷的樓梯都吃了。
夕茗繼續飛。
這次落地看到了一支蠟燭。
蠟燭在夕茗面前倒了下去,點燃了木板,燃燒起一片微弱得藍色火焰。
“誰在這點蠟燭玩?玩過尿床。出來!”
“夕茗,是我。”
從旁邊屋子裡走出一個人來,是棕訸。
“棕訸哥哥,你也來我夢裡插一腳?人家做噩夢呢,你別搗亂。”
“怎麼,不歡迎我嗎?”
夕茗走過去道:“我知道你是假的,我還要很驚喜嗎?”夕茗捏捏夢裡棕訸的臉頰,手感不錯。
“夕茗,你看到我為什麼沒有看到他那樣高興?”
夕茗說:“沒有啊,都一樣,都一樣!”
棕訸道:“不一樣,你昨天是那般的興高采烈。”
夕茗在棕訸肩膀上重重地拍了一巴掌:“沒意思了啊?窺探別人的隱私,還變作是我家的男人,爭風吃醋你學的一點都不像,血玉扳指大兄弟。”
夕茗舉起棕訸的手,他左手大拇指上正戴著那枚血玉扳指。
“你?怎麼會知道的?”
夕茗說:“我又不傻,你昨天變作小南戴著它,今天變作棕訸哥哥又戴著它,我家那一妻一妾都是有潔癖的,他們從不戴別人戴過的東西,尤其是墓裡面的陪葬品,別管多貴都不會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