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生好好看了看夕茗:“我一直小瞧你了,還以為你就是個空有皮相,妖魅惑主的狐狸精。”
“不敢當,小南也不是隨便哪個狐狸就能勾引走的。”
夕茗剛才看到那殘肢上,傷口整齊,說明是被利器砍斷。
看那肌肉組織,也是個常年練武之人。
“性別男,年齡在40到50歲之間。”
“他的死因是什麼?”
“仇殺?“
“還是,死生不論的比武切磋?”
夕茗一琢磨事情就喜歡碎碎念。
花生不理她。知道她其實是在自己跟自己說話。
“你是誰?為何擅闖別人家地盤?”夕茗聽到一個聲音說。
可是眼前又看不到人。
夕茗在荒草悽悽中轉了個圈。
“想知道我是誰?你猜,猜對了我就告訴你。”
那個聲音道:“我要是能猜對,還用的著你告訴我?”
夕茗說:“我不告訴你你猜對了,你怎麼知道你猜對了?”
那個聲音沉默了。
“你是,夕茗。”
“那麼你就是糖球了?”
只要不是花生告訴它的,那它就一定是憑本事自己窺探出來的。
“哈哈哈哈哈……”那人爆發出一陣笑聲。
這聲音聽上去一點都不悅耳。
“我是糖球,你猜對了”。
夕茗突然表情一沉:“那麼,傷了小南的就是你”?
“小南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