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父便上前盤問,結果那年輕男子十分的蠻橫,拒不配合,反而出口大罵,並出言威脅。
張父軍伍出身,自然不會被這話嚇到,當然不肯放行。
結果,那年輕男子暴起出手,一掌將張父打成重傷,就成了如今這副模樣。
說完,張鐵臉上出現憤恨之色,厲聲道:“結果沒想到,那年輕男子,只是被帶走,第二天就被放了出來。”
“後來我們聽說,那年輕男子,原來是某個大財團的公子,而且貌似跟上面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他又苦笑了一聲,指了指自己,“我去找他們理論,結果也被打成了這樣。”
“豈有此理!”張然勃然大怒,這人竟然如此的囂張!
“小然,我不敢跟你說就是因為這個。”張母擦了擦眼淚說道:“聽說,那人勢力很大,你不要去找人家麻煩。你父親都成這樣了,要是你再出了什麼事情,我可怎麼辦啊。”
看到母親這副模樣,張然不由得心頭一軟,安慰道:“媽,你放心,我現在也算是有點實力,他們不敢動我的。”
“你說真的?”母親淚眼朦朧的看著他,帶著祈求之意。
“嗯。”
雖然這樣答應,張然內心卻怒火中燒,被人欺負上門,卻無動於衷,這不是他的風格。
不管怎樣,他們會死得非常難看。
暗暗做下了這個決定,但是不會給父母這樣說,畢竟他不想惹得母親過於擔心。
“我爸受了什麼傷?”他又問道。
“不知道。”張母搖了搖頭,說道:“醫生也找不出病因,但是你爸卻一直沒有好轉。”
張然走到父親的病床前,握住他的手,一縷真元渡入他的體內,默默地感知著。
父親的體內無比的衰敗,失去了大部分的生機。
感知到這個,他的殺心又多了一重。
“這是?”張然的動作猛地一頓。
在父親的胸腹當中,他感知到有一股邪惡的能量,盤踞在其中,導致身體的生機完全被那能量掠奪。
不用多想,這肯定是那人留下的手腳!
“很好。”張然內心冷笑,你又給了我一個殺你的理由。
他真元逐漸觸控到那能量的邊緣,那能量好似有著生命,見了他的真元,就如同耗子見了貓,猛地一驚,開始往別處轉移,
“你可跑不了。”
張然操縱著真元快速追上,圍追堵截,在他雄厚的真元面前,那能量無所躲藏,竟是團在一起,要自爆!
“呵呵。”
但是在張然真元的包裹之下,那能量全力的自爆,一點波瀾也沒有掀起,悄無聲的化為烏有。
隨後,張然又渡入一縷真元,滋潤著父親乾涸的身體。
修真者的真元本就是極為純粹的能量,用來調理身體有些大材小用。
一直到父親身體再也盛放不下,他才停止了動作。
在其餘人的視野裡,張然握住張父的手,也不見有什麼動作,張父的面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潤起來。
放開父親的手,張然睜開眼睛說道:“沒事了,我爸身體已經被我調理好了。”
張母知道張然也成為了傳承者,看到這一幕沒有特別的驚訝,她的兒子總不能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