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劉昊瑜將貴妃劉芯的貼身奴婢珍兒的話與密信當中的內容重疊,認定蘇櫻雪乃是水性楊花十惡不赦之人,便憤憤不平地來到了元祁的御書房。
當見到御書房裡跪著的人,還有元祁因為這一番折騰,傷口裂開,滲出的血染紅了的衣衫來看,都與珍兒的話,還有密信裡的內容相吻合。
元祁坐在太師椅上,犀利深邃的眼神從丞相劉昊瑜進入御書房,便一直盯著他,沒有說話,他等著丞相劉昊瑜開口。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丞相劉昊瑜進來之後,先給元祁行了大禮,元祁這才抬了抬手說道:
“丞相請起,今日到御書房找朕,可是為了貴妃而來?看來丞相訊息果然靈通的很呢!”
元祁的語氣透著濃濃的不悅與諷刺。
丞相劉昊瑜狠瞪一眼逍遙王,又看了一眼他的女兒貴妃劉芯,嘆了口氣說道:
“老臣認為貴妃娘娘她無錯,不要說蘇櫻雪那個水性楊花的女人現在還沒死,就算死了,也是罪有應得。”
“什麼?丞相可知道你在說什麼?”
“父親,你在說什麼呢?”
丞相劉昊瑜此話一出,元祁與貴妃劉芯異口同聲地說著。
逍遙王元銘更是怒火中燒地狠狠瞪著丞相劉昊瑜,眼中滿滿都是不敢置信的眼神。丞相劉昊瑜分明是來落井下石的啊!
一陣嬌笑傳來,元祁不解,柔聲詢問著:
“愛妃笑什麼?”
沐凌蝶幫元祁倒了一杯茶,遞給元祁說道:
“皇上難道還沒聽出來嗎?淑妃姐姐原來是貴妃姐姐故意害的,她原是想讓淑妃姐姐死呢,只可惜皇上去的及時。沒死成,這不丞相大人正懊惱著嗎?”
“丞相,剛剛的意思可是如朕的愛妃所言?”
元祁的聲音透著驚雲狂卷般的怒火,冷冷詢問著。
“不,不,不是臣妾……”
貴妃劉芯企圖做最後的掙扎狡辯,連聲說著。
誰知卻聽丞相劉昊瑜義憤填膺地說著:
“娘娘不用怕,臣今天來,也是特來奏請皇上處死蘇櫻雪那個不知廉恥的女人的。此女子水性楊花勾搭逍遙王,又將皇上止於險境,簡直罪無可恕。”
劉芯一聽,跌坐在地,做什麼狡辯都無用了,她不明白她父親為什麼會來?誰讓他來的?甚至還是來做實她的罪名的。
冷宮送飯的小宮女,一見劉芯已經被她自己的父親丞相劉昊瑜給供了出來,知道劉芯大勢已去,急忙磕頭道:
“皇上饒命,皇上饒命,就是貴妃娘娘讓奴婢誣陷珍妃娘娘的,她說……她說如果奴婢不按她說的做,她就要殺了奴婢一家,奴逼不得已才說的慌,求皇上饒命,求皇上饒命,嗚嗚……”
話音剛落,沐凌蝶也不依不饒地哭啼著:
“嗚嗚……皇上,貴妃姐姐怎麼如此歹毒啊!她不光想殺了淑妃姐姐,還讓小宮女陷害臣妾,她這是打算一箭雙鵰,同時除掉我們倆人呢!嗚嗚……皇上你要替淑妃姐姐做主,替臣妾做主啊!嗚嗚……”
沐凌蝶的哭啼,讓元祁心煩意亂,更加怒火中燒起來,他狠狠將手裡的茶杯摔在地上,怒喝一聲:
“貴妃,珍妃所說可屬實?”
“竟有此事?”
丞相劉昊瑜一聽也是茫然,他只以為淑妃劉芯是看不慣蘇櫻雪的水性楊花,打算為了皇上元祁的臉面,秘密的處決了她,可萬萬沒有想到,竟然還有找人陷害沐凌蝶這一事,這是丞相劉昊瑜最不恥的行為,他眉頭緊皺,轉頭看向貴妃劉芯詢問著。
劉芯此時已經無話可說,跌坐在地,如一攤爛泥。
元祁陰沉著臉,一拍桌子向丞相劉昊瑜厲聲詢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