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王朝的朝堂上,刺史胡天,兵部孫衛丹,內閣輔臣薛冰其,還有吏部李聽雲等等眾多官員聯名與御林軍統領陳六一起上書,逼著孝楨太后立珍妃沐凌蝶肚子裡的孩子為儲君。
孝楨太后一個頭倆個大,說實話,她不喜歡沐凌蝶,那個女人妖里妖氣,而且還曾經在“元辰節”時,挑撥她與皇上元祁的母子之情,孝楨太后揉了揉額頭,故作眩暈。
“太后暈倒了,快,快來人,送太后回寢殿。”
丞相劉昊瑜一見孝楨太后向她使眼色,立刻大叫,與元嬤嬤及一干下人,七手八腳的將孝楨太后抬上軟轎,往寢殿而去。
朝堂眾人面面相覷,不歡而散,陳六雙拳緊握眼中泛著陰蟄的光芒,暗罵一聲:
“老東西,早晚收拾了你。”
“軒翠宮”裡的沐凌蝶聽說之後,更是恨得咬牙切齒,陰冷地說道:
“那個老狐狸,要不是本宮肚子裡的孩子,還沒有出來,本宮豈會容她活到現在?眼下最要緊的是找到皇上元祁,先殺了他再說。”
“奴才做事娘娘放心,早就派了人在去往邊塞的路上等著了。還有北離國這會應該也收到了訊息,到時候一定也會派人追殺皇上元祁。奴才相信用不了多久,便會傳回皇上元祁的死訊。眼下,奴才覺得,娘娘理應多多找機會盡盡孝道。若讓那個老東西改變主意最好。若那老東西實在不識時務,便將那塊先帝的“金龍玉佩”盜來,待皇帝元祁死了之後,殺了孝楨太后,用那塊“金龍玉佩”號令三軍,封鎖訊息,將所有有異心的官員除去,靜待孩子出生,咱們自封為帝。到時候就算各地藩王聽到風聲,逼問,我們也可以說是太后留下遺詔,以傳“金龍玉佩”和官員們的證詞為證。到時候他們也奈何不了我們。他們逼宮名不正,言不順了,是亂臣賊子,不會被天下人支援,到時候所有人,都會站在我們一方。”
禁軍統領陳六狹長眸子裡透著森寒的奸笑,摸了一把沐凌蝶的俊臉說道。
沐凌蝶緊抿著雙唇,清妍的雙眸漫上一抹恨意,強忍噁心,俯身在陳六額頭落下一吻說道:
“不錯,腦袋夠靈活,此計神妙,本宮便依你之言。”
“這算獎勵嗎?奴才想要更激烈點的。”
陳六色咪咪地說著,一把將沐凌蝶拉到了自己強有力的臂膀裡,毫無溫柔可言。
“不……不可以,別忘記本宮肚子裡,可懷有你的孩子,他可是我們將來能否成事的關鍵。”
沐凌蝶用力推拒著,聲音清冷如同冰錐一般冷言喝道。
“那又如何?僅親個嘴不礙事,莫不是娘娘有什麼特殊需求?”
陳六無恥地說著,毫不猶豫地低頭擒住了沐凌蝶嬌豔欲滴的紅唇。
微冷的舌強行滑入沐凌蝶的口中,貪婪地攫取著屬於沐凌蝶妖媚的氣息,用力地探索過每一個角落。
聞到沐凌蝶身上濃烈的香氣,加上沐凌蝶本就妖豔,陳六呼吸變得灼熱,見沐凌蝶臉上泛了紅暈,清純夾雜著嫵媚,那惹人憐愛的樣子,陳六有些把持不住,開始脫沐凌蝶的衣服,被沐凌蝶狠狠咬了一下舌尖,陳六慘叫一聲,揚起手,欲打上沐凌蝶的臉,卻見沐凌蝶高昂著頭,眼中氤氳著殺意,陳六縮了縮脖子,想到“最毒婦人心”這個詞,不由收回手,賠上笑臉說道:
“哈哈……實在是娘娘長的太過甜美,令奴才把持不住,以後奴才會多加註意,娘娘千萬別與奴才一般見識,畢竟我們都是一條線上的螞蚱,都是為了我們的孩子。”
“滾……”
沐凌蝶眸光陰沉,閃著怨恨的光芒咬牙說著。
“是,是,是,奴才這就滾,娘娘別動怒,以防動了胎氣”。
陳六低三下氣,連連陪著笑臉,退出了“軒翠宮”。
轉身時眼中泛著寒芒,心中暗道:
“狂什麼狂?一個棄妃而已,要不是看你肚子裡懷著孩子,本宮弄死你。不過你說的對,要想謀事,就必須讓這個孩子平安落地。待孩子生下來,大局已定,看我不收拾你,到時候孩子年幼,充其量也就是個傀儡皇帝,而我便是攝政王,要什麼女人沒有,縱然你再美,又當如何?不過也只是被我玩過,又生過孩子的女人,到時候天下女人都將是我的。”
越想越得意,陳六發出陰冷無比的奸笑,引得後宮下人們的側目,陳六冷言喝道:
“滾。”
接著大踏步地向遠處走去。
而沐凌蝶看著陳六的背影,恨得咬牙切齒,心中暗罵道:
“該死的陳六,早晚本宮會收拾你,一雪前恥,眼下最重要的是先解決了那個狗皇帝元祁。 ”
而此時的孝楨太后被眾人抬回寢殿之後,元嬤嬤心中瞭然,立刻揮了揮手,打發所有人都離開之後,自己也識趣地退了出去。輕輕關上了寢殿的門,獨留丞相劉昊瑜在殿內。
“太后你沒事吧!”
丞相劉昊瑜關切地詢問著。
“咳!孝楨太后哀嘆一聲說道:
“哀家倒想一病不起,不用操心如此多事,你說這個珍妃怎麼就早不懷孕,晚不懷孕,偏偏皇上離京遇刺,她懷孕呢!”
“太后懷疑珍妃肚子裡的孩子來路不明?”
丞相劉昊瑜面色凝重,很認真地詢問著。
“那倒不是,她是皇上最寵愛的女人,懷上孩子理所當然,只是哀家不喜歡她,加上她又是青樓出身。若立這個孩子為儲君,母憑子貴,恐怕她會更加無法無天,哀家是覺得她這個孩子來的也太不是時候了。若皇上在宮裡,朝堂上那些人,便不會明目張膽逼著哀家立什麼儲君了。皇上年幼,再過幾年必會擁有眾多子嗣,到時候可擇立一個合格的儲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