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離國,有一處裝修豪華的宮殿裡,北離國國主朱炎慵懶地斜躺在一個軟榻上,身旁圍著一堆的女人,個個輕紗裹體,鳳眼含春,曼妙的身姿若隱若現,妖嬈迷人,可顯然引不起男人絲毫的興趣。
只喝著美人遞過來的一杯又一杯的美酒,彷彿只有酒,才是他的最愛。
與蘇子巖這一戰,讓朱炎丟盡了臉面,如今知道小皇帝元祁已經出了京城,他卻不敢明目張膽地殺他,只能暗殺,畢竟倆國和談,若他率先摧毀契約,必將被天下人所唾棄,這對他將來稱霸天下,大有阻礙。
他派出去的人,至今沒有回信,看來是沒有得手,不是說小皇帝元祁只帶了一名手下嗎?能有多麼厲害?他派出去那麼多人都沒有回信,怎能不讓朱炎煩躁不安呢!
“莫不是沐凌蝶那個賤人,傳回來的資訊有誤?”
想到這裡,朱炎的手捏的咯咯響,頓時青筋暴露,偏偏此時幫他梳理髮絲的美人不小心扯掉了朱炎的一根頭髮,惹來朱炎一聲痛呼。
“國主饒命,國主饒命,奴婢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求國主饒命……”
可憐兮兮的求饒聲,並沒有讓朱炎有一點憐憫之心,如同閃電一般一般瞬間扼住了美人的咽喉,咬牙說道:
“空有一張臭皮囊有什麼用?勾引個男人,都不會,去死吧!”
呃……嗚嗚……國……國主饒……饒命,嗚嗚……”
可憐的美人連掙扎都沒有來的及,便被朱炎給活活掐死了。她到死都不知道她是因沐凌蝶而死的,朱炎是恨沐凌蝶勾引不了元祁,沒有助他拿下大周王朝而已,而眼前這個美人正好碰在了他槍口上了。
“國主饒命,國主饒命……”
見死了人,剩下的美人,全都嚇的瑟瑟發抖,急忙跪倒在地,拼命磕頭求饒。
朱炎眸光森冷,如同千年不化的寒冰,瞪視著她們,美人們全都感覺彷彿被扼住了咽喉一般,有倆個膽小的,竟然生生給嚇暈了過去。朱炎脾氣暴躁,弒殺,可以溫柔如水,亦能吃人不吐骨頭。
沒有一個女人能夠走進朱炎的心中,他從心裡鄙視女人,覺得女人也不過都只是男人用來洩火的工具而已。
好在此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了起來,朱炎陰蟄的目光從美人們身上抽離,望向了殿門處,給了那群美人喘息的機會。
“都下去吧!”
朱炎聲音清冷,擺了擺手,冷言下達著命令。
“謝國主不殺之恩,謝國主不殺之恩……”
美人們連連磕頭謝恩,逃命般逃出了朱炎的寢殿。
只見走進來一個年輕人,此人身材勻稱,體格挺拔,眉宇間有著濃濃煞氣,與他的主子倒有幾分相配,絕對是個練家子。
此人名喚雲痕,朱炎的左右手。是個腦袋機靈的主,很會察言觀色。
雲痕進來之後,環顧四周,見地上躺著三個女人,不知死活,一句話也沒問,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朝門外喊了一聲:
“來人,拖出去。”
“是。”
上來幾人,二話不說,如同拖死狗一般,將那三個女人拖了出去。
見人都退了出去,雲痕這才躬身畢恭畢敬地行禮說道:
“國主,去往大周王朝的顧其來信了。”
“可是得手了?”
朱炎的聲音清冷,如同冰錐一般,讓人膽寒。
“沒有……”
雲痕的話還沒有說完,朱炎勃然大怒,銀牙緊咬厲聲喝道:
“一群廢物,顧其帶了三十多人,殺一個毛頭小子,竟然屢屢失手,傳信給他,若殺不了元祁,他便不用回來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