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瓷對這個時代還不是很瞭解,也不清楚隔壁村究竟有沒這項業務。
所以就暫時跳過這個話題。
“我記得你曾經說自己身無分文,所以才把玉佩給了我?”
“嗯。”喻時寒說道:“我把之前的衣服當了一兩十文錢,一兩請了工匠,十文買了現在的這身衣服。”
現在他穿的確實不如第一次雲瓷見他時穿得那麼昂貴。
光是衣服材質上就差上好大一截。
這一點倒也說得通,通,通,才怪。
要真身無分文,這人晚上住哪裡?
總不會是像貓頭鷹在樹上站著睡?
所以說,這人還是個滿口胡話的騙子,死狐狸。
雲瓷覺得這種人招惹來就是個麻煩,何況她還有空間的秘密,時間長了難免會看出點什麼。
小老虎的事他應該已經起疑,但偏偏什麼都不說,彷彿老虎說人話是件很正常的事一樣。
雲瓷拿出那塊血玉扔過去:“你在我家磨蹭這麼久,就是想要回這東西吧?還給你,你現在可以走了。”
喻時寒一步步走向雲瓷,拉著她的手,再次把那枚玉放上:“既然是給你的,那就是你的了,收好。”
喻時寒的臉上掛著笑,眸光溫柔:“我真的就只是想報恩,而已。”
雲瓷:“……”
穿越遇到神經病,她該怎麼辦?
是宰了他,還是宰了他,還是宰了他呢?
最終,雲瓷決定,隨他去吧,但只要他做出任何傷害到她阿孃和弟弟的行為,她絕對會毫不留情地取他性命。
雲瓷問道:“不會劈柴,那你都會些什麼?”
喻時寒伸出手指:“會吃,會喝,還會玩。”
這不就是標準的紈絝?這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