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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遠瞎堂往事

“呵呵,貧僧可不認識什麼蛇妖?不過猿兄若是有興趣倒是可以給貧僧說說那蛇妖的事,說不定貧僧還能幫到猿兄?”

李修元躲在一邊笑著說道。

“哼,就憑你,一個肉體凡胎的小沙彌,你連我都打不過,怎麼幫我對付那隻蛇妖?”

通臂白猿仍是一臉的不屑。

一聽這話,李修元立刻不憤說道:“貧僧才修煉兩月,論及肉身自然不如猿兄堅固。不過,若是要比神魂,猿兄定然不是貧僧的對手,更何況,猿兄難道忘記貧僧在崖間救你時所用的那柄寶扇了?”

李修元說著,單手一伸,腰間的芭蕉扇便懸浮在空中,發出一陣七彩琉璃光。

通臂白猿猛的退後了兩步,心中暗道:若是方才這賊和尚祭出這柄寶扇,我肯定不是他的對手。

看來不止是我沒有傷他之意,他也同樣沒有害我之心。

想到此處,通臂白猿嘆息一聲,還是對李修元如實相告:“那蛇妖乃是西湖中的一條青蛇成精,修煉了五百年,也是剛剛化形不久,最近她不知從何處得知,呼猿洞中有慧理禪師的遺藏,便想過來搶奪。原先呼猿洞中有我爹孃和慧理禪師佈下的陣法,她倒也奈何不得。只是近些時日,洞外陣法的玄光已日漸暗淡,恐怕支撐不了多久了,我這才另尋他途,將寶經轉移到了此處,卻沒想到被你這賊和尚給偷了。”

李修元尷尬一笑,又對通臂白猿說道:“猿兄啊,這寶經上的功法和秘技你又修煉不了,留著它有什麼用?還不如破財消災,反正這些經書也是抄本,我抄上一份,然後你再抄上一份送與那蛇妖,這不就結了?這麼一來,你好,我好,大家好啊!”

“哎呀呀,氣死我了,你這溫吞的脾性倒是與那慧遠禿驢如出一轍,明明有著高深的法力,卻都表現的縮頭烏龜一般。”通臂白猿頓時暴跳如雷。

不管是做人還是做妖,最重要的是要快意恩仇。

通臂白猿最看不慣的就是以德服人和息事寧人之類,別人要來打我,打不過我就跑啊,實在跑不掉就跟他拼命。若是跑掉了,就躲起來修煉,等我修煉有成,能打得過時,肯定要回來打死你。哪有別人來打你,要來搶你的東西,你還任由他打罵,然後再把自己的東西雙手奉上的道理?更何況,我們還有法寶可用,並不是打不過對方。

“喂,猿兄,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法力高深的事,你說我可以了,說我師父就不行。

他的本事我還不知道,平日裡表現的高僧大德一般,整天要這個放下屠刀,要那個立地成佛的,其實啊,他早就偷偷跟我說過了,他修的是小乘佛,只度己,不度人,別人放不放屠刀成不成佛跟他都沒關係,他要別人放下刀,只是想把刀拿自己手上而已。

你看著他八風不動,氣定神閒,其實只要是一動手起來,他跑的絕對比誰都快。”

李修元對著遠瞎堂就是一頓數落。

通臂白猿神情一愕,忍不住罵了髒話:“你知道個屁。”

李修元剛想要反駁,就聽通臂靈猿問道:“你知道慧理禪師是怎麼評價老禿驢慧遠的嗎?”

李修元茫然的搖搖頭,通臂白猿沉聲道:“慧理禪師形容慧遠用的是深不可測四個字。”

“啥玩意?”李修元懷疑自己出現了幻聽,這簡直顛覆了他的三觀。

在道濟和尚的記憶中,遠瞎堂永遠是那個不著調,就算有修為也不高,論動手能力,他絕對可以一個人打師父三個。

通臂白猿不理李修元的震驚,又繼續說道:“其實,西山飛來峰怎麼可能是西土靈鷲山的小嶺?當年慧理禪師來此傳法的種種異事也是受遠瞎堂的指點而已。我父母一直想成為慧遠的座下靈獸,只是遠瞎堂好像身負特殊使命不想與人間有太多牽扯,所以他先把慧理禪師推到檯面上,又拒絕了我父母的認主,這才有了後來靈隱寺和呼猿洞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