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做什麼不重要，”方言擺了擺手，“水木學院現在的態度是什麼樣？我的意思是對我們之前簽訂的協議......”

沒等方言說完，林副院長就打斷了方言：“這個你放心，原本學院怎麼支援你現在依舊會怎麼支援，老錢拉走的是飛劍社那塊。”

“那就沒問題了。”方言點點頭，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樣水木學院要終止合作就好。

“你似乎......不太生氣？”趙副院長有些奇怪，他們原本以為方言會氣得跳腳。

“這有什麼好生氣的？”方言反問回去，無非是看自己的魔影暢銷有人眼紅了而已。

方言早就做好了有人模仿自己的準備，只要由資源拍攝魔影並不困難，但他們如果認為隨便能拍好一部魔影那就大錯特錯了。

方言雖然沒有什麼特別高的拍攝水準，但是上輩子耳濡目染之下或多或少知道一些拍攝的技巧，或者說方言知道以後的路要怎麼走。

而云遙大陸的“土著”們拍攝魔影只能摸著石頭過河，他們根本沒有拍攝方面的概念，這些人的思維還停留在舞臺的範圍內，思維層面的差距不是摔幾跤就能追上的。

這是科技世界和高武世界的差距，前者沒有固定的進化體系，必須要有足夠的創造力才能發展，後者在修煉體系固定的情況下鮮少有人會去違背“傳統”。

方言在拍攝《亮劍》和《魔戒》的時候，花心思指正最多的不是蓋得迪亞這種魔影小白，而是那些有過舞臺劇經驗的演員。

如果讓一群舞臺劇演員在沒有人指導的情況下拍攝魔影.....那畫面會尬到不忍直視。

方言已經能預料到這部《天門》會撲街撲到姥姥家了，何況自己有一部《亮劍》打底，自己的籌碼之多完全不需要驚慌。

不過從錢副院長的動作裡，方言感覺到了一絲緊張感。

方言已經知道八院院長新選就在這一兩年內了，林、黃兩位副院長因為《亮劍》的成功聲名大噪，二者塑造的正面形象深入人心，在本院內也有著極高的人氣，出任院長的呼聲極高。

這個時候錢副院長坐不住也是情理之中的事，能做到這種級別的巨頭誰會放棄更進一步的機會？最開始和方言簽訂協議的只有三院而非八院，這也能說明其中的一些機鋒了。

再往細點說，其實幾大社團也是在站隊。

天工社早就把籌碼壓在了林副院長身上，而這次水木學院的飛劍社選擇了錢副院長，大魚在博生死，小魚也在爭地盤。

越是這個時候，越需要穩。

不過這點不需要方言提醒，林副院長的閱歷不是自己能比得上的，自己這時候瞎BB一陣指點純屬出醜，自己安心拍好魔影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