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府的護院都是大哥親手調教出來的,所以要想輕易地從這裡逃出去,並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好在從昨天開始看守自己的那兩個人平時負責的那個區域,現在並沒有人在看守,所以司徒攸寧成功從廚房那裡的圍牆翻了出去。
雖然身上的傷還沒有痊癒,右腳還是會因為奔跑傳來一陣陣輕微的疼痛,但是司徒攸寧根本就顧不上這些,出了司徒府之後,就一直朝著城內一家自己飛常熟悉的馬廄跑去,她計劃在那裡買下馬匹之後,就連夜出城去山寨找四哥,如果司徒炎羽在那裡的話,她非常有信心說服司徒炎羽帶著她離開長安,如果他沒有在那裡,她就只有靠自己了。
司徒攸寧邊跑邊不是回頭望望自己的身後,身上的疼痛讓她眉頭緊皺,鬢角的冷汗已經浸溼了髮絲,臉色有些蒼白,她咬了咬牙關,儘量不讓自己停下來休息,整個人在人群之中看上去狼狽不堪。
站在酒樓二樓的司徒沐陵和鳳羽墨,一臉平靜地看著從自己眼前跑過的司徒攸寧,紛紛露出了情感不一樣的笑容。
“想不到你真能狠心這樣對自己的親妹妹?”鳳羽墨笑著說道。
“親妹妹?”司徒沐陵說著轉身走回了自己的座位,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正因為是自己的親妹妹,所以利用起來才會這麼方便。”
鳳羽墨的眼底閃過一絲冷漠,之後笑著說道,“說得確實有道理,不過,你就準備這樣讓她逃走了?”
“冀王,要是不讓她在精神上也受點打擊,恐怕那丫頭是不會輕易低頭的。”
“喔?”
“冀王放心,我一定讓攸寧安安靜靜地嫁進冀王府。”
鳳羽墨沒有再往下說,他很清楚司徒沐陵這樣做,要是被司徒少棋知道了,一定不會善罷甘休,上次為了救司徒攸寧,司徒少棋竟然拿出那樣的情報來作為交換,這是鳳羽墨再怎麼也想不到的,這兩兄弟對司徒攸寧截然不同的態度,倒是讓他對這場遊戲多了不少的期待。
“老闆,這匹馬多少錢?”
“司徒小姐,這匹馬已經被人定下來了,真的非常不好意思。”
“這樣呀···”司徒攸寧有些失望地將目光轉移到了其他馬匹的身上。
“既然這位小姐喜歡,在下自願將這匹馬讓出來。”
司徒攸寧努力在腦中搜尋著這個熟悉聲音的主人,最後終於想起了那天在橋上遇到的那個人,當她轉過頭看向身後之人時,不禁露出了驚訝的神情,想不到在這個地方也能遇到‘熟人’。
“謝謝你了。”司徒攸寧牽著剛剛挑選中的馬匹,站在城門口朝著與自己第二次相遇的男子道別。
“你一個人真的沒問題嗎?這麼晚了,還是咋客棧投宿一宿,明早再出發比較好。”男子面帶擔憂地說道。
“我必須要抓緊時間離開這裡。”
從剛剛開始男子就非常在意司徒攸寧臉上的傷痕,“你該不會是從哪裡逃出來的吧?”
“這···”司徒攸寧開始慌了起來,“這怎麼可能,咳咳···我先告辭了。”說著兩步跨上了馬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