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八十九章:兄弟同心?

綿綿細雨從昨天半夜一直持續到現在,昨夜沈佳妍一臉心疼地拉著司徒攸寧的手,問這問那,在司徒攸寧的房間呆了半個時辰才離開,本來想躺在床上琢磨一下怎樣將劉媚兒的仇抱回來,可是剛一躺下,她就睡了過去,等她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

聽著窗外小雨輕輕敲打著樹葉的聲音,司徒攸寧有些朦朧的眼睛,慢慢變得清晰起來,她捂著有些犯疼的腦袋,皺著眉頭坐在了床上,可是等她看清楚眼前的一切之後,差點從床上摔下來,瞬間精神百倍,睜大眼睛楞在了原處。

只見司徒家的幾兄弟,帶著笑容站在她的床前,司徒宸鋒的手中端著一個盆子,站在他身邊的司徒少棋拿著帕子和一個箱子,而司徒少棋身旁的司徒壇畫手臂上則是搭著一條淡黃色的裙子,司徒沐凌則是站在不遠處的梳妝檯前,見司徒攸寧醒來,司徒炎羽立刻端著裝著早餐的盤子湊到了床邊。

見此情形,司徒攸寧不得不懷疑自己身在夢中,使勁搖了搖頭之後,眼前的幻影還是沒有消失,要是司徒沐凌沒有在這其中的話,司徒攸寧倒是能夠接受,可是···想到這裡她再次看了一眼帶著笑意玩弄著手中髮梳的司徒沐凌,背心開始冒起冷汗來。

“你們···”在幾人僵持了一會兒之後,司徒攸寧試圖開了口,“你們要幹什麼?”說著朝著床裡面移動了一些。

“寧兒,對不起。”

五人突如其來的整齊的道歉聲,讓司徒攸寧感覺到無比的不自在,讓她有這種感覺的罪魁禍首還是司徒沐凌,不過司徒炎羽也很奇怪,至少他以前從來沒有跟著這幫人胡鬧過。

見司徒攸寧沒有反應,司徒少棋滿臉擔憂地上前坐在了床沿上,抬起手摸了摸司徒有您的額頭,“寧兒,是哪裡不舒服嗎?”

司徒攸寧只是輕輕地搖了搖頭,但是真實的想法是,她現在被這群人戲弄得渾身都不舒服。

“先檢查一下傷口吧。”司徒宸鋒說著將盆子放在架子上,將司徒少棋放在地上的藥箱開啟。

司徒少棋則是開始解開司徒攸寧包紮在頭上和手上的白布,就在解開的那一瞬間,屋子裡的氣氛一下子就變得有些凝重起來,一直不耐煩站在一旁打著哈欠的司徒壇畫,表情也開始嚴肅起來。

“寧兒,你的手是怎麼回事?”司徒少棋心疼地托起司徒攸寧滿是傷口,還泛著血跡的手,之後他好像想起了什麼,掀開了司徒攸寧身上的被子。

“變態哥哥,你要幹什麼!”司徒攸寧慌忙地縮成了一團,可是昨天被自己撕開的褲子,還是沒能遮蓋住她腿上的燙傷,白皙的肌膚上,此時冒起了一個偌大的水泡,周圍的面板也泛著血色。

“劉媚兒!”司徒炎羽口中一字一句地喊出了公主的名字,手中的餐盤頓時裂開了幾條縫隙。

司徒壇畫朝前走了幾步,“三年的時間,這個公主怎麼變成這樣了,昨天她明顯是故意的,欺負我們寧兒對她有什麼好處,以後嫁進來之後還不知道會怎樣對寧兒。”說著看了司徒炎羽一眼。

在看到司徒攸寧身上的傷口之後,司徒少棋沒有再說話,只是沉默著仔細為司徒攸寧敷藥包紮。

“反正···我都不是司徒府···的人了,她就算···想欺負我,以後也沒有機會,所以···不用擔心。”司徒攸寧說到這裡,已經泣不成聲。

“寧兒?”

除了司徒沐凌,所有人都皺著眉頭看向了司徒攸寧,一時間整個房間裡,就只剩下司徒攸寧的抽泣聲和窗外的雨聲。

“寧兒···”司徒壇畫將楞在原地的司徒少棋推到了一邊,坐在床上為司徒攸寧擦乾了臉上的淚水,笑著說道,“寧兒說得對,這樣讓你受傷難過的司徒家,不要也罷,”說到這裡,側頭看了一眼司徒沐凌,“只是哥哥們在的地方,就還是寧兒的家。”

“五哥···”

“好了,不要哭了,不可能嫁進冀王府這麼短的時間,你就變了,這樣還怎麼去外面的世界闖蕩呀,以前的寧兒才不會這麼感傷呢。”司徒壇畫說著目光掃過了司徒攸寧蒼白的嘴唇,心中泛起了一陣不滿,他雖然表面上這麼說,可是心中卻不得不承認司徒攸寧內心的堅強。

“五弟說得對,先好好把傷口處理一下。”司徒宸鋒說著從一直一語不發低著頭的司徒少棋手中接過藥瓶開始為司徒攸寧包紮起來,“痛嗎?”

“不痛。”

“呵呵···”

“大哥在笑什麼?”

“沒什麼,只是想起以前你女扮男裝跑到軍營去跟著士兵一起訓練,之後腳受傷了,但是大哥幫你包紮的時候,你也像現在一樣,強忍著疼痛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對我說不痛。”

“大哥不是說過嗎?身為一個合格計程車兵,不能輕易喊痛的。”

“說得好像你是士兵一樣。”司徒壇畫在一旁插嘴道,“在我面前我怎麼沒見你這麼堅強過,每次被阿貓阿狗咬傷,都要哭著讓我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