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漸漸飄起了細雨,在昏暗燈光的照耀下,可以清楚地看到湖面泛起的陣陣漣漪,芯兒站在司徒少棋和顧玉兒的不遠處,還沒有從剛才那突如其來的幸福感中走出來,而顧玉兒則是一臉不服氣地樣子雙手叉腰看著司徒少棋。
在帶著笑意調侃完顧玉兒之後,司徒少棋脫下了自己的外衫,扔到了顧玉兒的頭上,轉過頭臉色瞬間變得冰冷嚴肅。
“這位仁兄該不會是到我這司徒府中來採花的吧?”
司徒少棋剛才那一掌對黑衣人的傷害似乎並不小,他捂著胸口艱難地從地上站了起來。
顧玉兒一時沉浸在衣衫帶來的香氣中無法自拔,等她反應過來自己在做什麼的時候,迅速將衣衫仍在了地上,恨不得給自己兩個耳光。
“哈哈···想不到司徒家文采出眾的三少爺,武功竟然如此的了得。”隨著囂張的笑聲響起,另外五個黑衣人出現在了三人的面前。
芯兒和顧玉兒也因為幾人的出現,才打起了精神,從各自的思緒中走了出來。
“原來還有幫手,我就說你是哪裡來的膽子,竟敢隻身一人夜闖司徒府,”說到這裡,司徒少棋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眼神變得尖銳起來,“而且還選在我們幾兄弟回來的時候動手,是該說你們愚蠢呢?還是···”
“不愧是司徒少棋,我們家主人非常看好你的才能,要是你肯為我們主人做事,我今天倒是可以饒你一條性命。”
“呵呵···要是你的主人手下的人,都如你這般愚蠢的話,那個人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人了,更沒有能讓我司徒少棋為止效命的理由。”
“你!”司徒少棋的話明顯讓領頭人非常的不悅,,“你竟敢惹怒本大爺,我可是那個人的專用貼身保鏢,今天就讓你嚐嚐我這把刀的滋味。”
“老大,就是應該讓這個人看看你的厲害。”剛才被司徒少棋打傷的人惡狠狠地看著司徒少棋說道。
看著衝向自己這邊的五個黑衣人,顧玉兒下意識地往後退了幾步,芯兒則是朝前走了幾步,但是還沒等兩人跨出第二步,前方就傳來了一片悽慘的叫聲。
“饒命,大俠饒命。”
只見其他四人全部倒在地上,而司徒少棋正拿著領頭人的刀,架在領頭人的脖子上,那人雙眼充滿恐懼,眼神閃爍地看著自己脖子上的刀,跪在司徒少棋的面前求著饒。
司徒少棋漫不經心地觀察著自己手中的刀,淡淡地說道,“的確是一把好刀,非常的鋒利,可惜跟錯了主人,不過,”說著看向了黑衣人,嚇得黑衣人直打哆嗦,“要是讓它嚐嚐自己主人的血,你說它會不會因為跟錯主人感到失望,從此就生滿鐵鏽,奇鈍無比了呢?”
“大俠,求你了,不要呀。”
黑衣人苦苦的哀求並沒有讓司徒少棋停下來,眼看鋒利的刀刃就要割開面板。
“這群人都已經變成大花貓了,就饒了他們吧。”顧玉兒不知道哪裡來的膽量說出了這句看似在替黑衣人求情的話,說完之後自己也被自己嚇了一跳。
可是被她這句話驚訝到的,不僅僅只有她自己,還有另外一個人。
只聽見刀劍落地的聲音,司徒少棋已經來到了顧玉兒的面前,感受著自己面前這堵大牆,顧玉兒遲遲不敢抬起頭。
“你剛才說什麼?”司徒少棋彎下腰,雙手溫柔地搭在顧玉兒的肩上,附身看著顧玉兒。
面對眼前這個滿臉溫柔的司徒少棋,顧玉兒一度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用帶著質疑的聲音將剛才的話重複了一遍,最後還順便提醒了一下司徒少棋,不要忘記了身後的危險人物,可是司徒少棋並沒有理會她,而是輕輕將她的面紗揭開,。
“你是寧兒對嗎?”
語氣溫柔的程度讓顧玉兒全身起雞皮疙瘩,面對司徒少棋突然的轉變,顧玉兒也不敢輕舉妄動,“呵呵···你在說什麼呀?”邊說邊試圖將司徒少棋的手擺脫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