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一下早朝,朝臣就開始議論紛紛,只要在長安就不會缺席任何一場早朝的鳳羽墨,今日竟然沒有參加,就連劉徹也不清楚其中的緣由,但是礙於面子,他還是謊稱,鳳羽墨有其他要事要處理,已經向他報備過了。
昨夜鳳羽墨在司徒慧依那裡過夜的訊息,自然是被吳悅珊和倪顏的探子看在眼裡的,兩人不禁一夜未眠,天還沒亮,就已經守在了司徒慧依的院子門口,準備在鳳羽墨離開之後,好好羞辱她一番,但是倪顏和吳悅珊各自準別實行的方式,卻完全不一樣。
直到她們等到快要臨近中午的時候,司徒慧依的院子中才傳來了動靜,此時的兩人,心中早已被怨念沖蝕,要是有可能的話,她們真想立刻掐死司徒慧依,畢竟鳳羽墨為了女人不上早朝這種事情,以前從來沒有發生過。
就在兩人各自躲在自己的陣地,觀察著院子門口的時候,門開啟了,司徒慧依出現在了門前,可是讓兩人趕到驚訝的是,她的身邊並沒有鳳羽墨的身影,只見司徒慧依臉色有些難看地獨自離開了,為了確認情況,兩人在司徒慧依走後,特意在原地等待了一些時候,在沒有看到鳳羽墨的身影之後,才鬆了一口氣離開了。
從冀王府出來之後,司徒慧依一直沿著熱鬧的街道,朝著城門口走去,此時她的腦海,一片空白,她維持現在的這種精神狀態,已經快七八個時辰了。
走出城門之後,她在山林中的一條小溪旁邊坐了下來,抱著雙膝,呆呆地看著流動著的溪水,慢慢地,眼淚像是決堤一樣從她的眼角滑過臉頰。
“詩茜姑娘?”
這個熟悉又陌生的聲音,卻讓司徒慧依感到非常的溫暖,雖然只是聽到過一次,但是司徒慧依卻記得非常的清楚,在聽到的那一瞬間,腦海中就浮現出了那時那個男子的容顏。
在回頭確認了來人的時候,司徒慧依一時停止的眼淚,再一次忍不住往下流了起來。
劉勝見狀,趕緊蹲到了她的身邊,取出手帕為她擦起了眼淚。
看著此時如此溫柔的劉勝,司徒慧依在短暫地欣慰之後,一把將他的手打到了一邊。
“詩茜姑娘?”劉勝有些不解地看著司徒慧依。
“你這麼做,要是因為以前的我的話,那我司徒慧依不稀罕。”司徒慧依說著倔強地擦乾了自己臉上的淚水。
司徒慧依的話,讓劉勝愣了愣,可是很快,他便笑了起來,坐在了身邊的石頭上,“你說的對,我跟以前的司徒攸寧確實有一定的關係,也欠她一個人情,現在這樣對你,多少跟她有關係。”
司徒慧依不滿地看了劉勝一眼,撿起地上的石頭,就朝著溪水中扔去,一時水花濺起,朝著司徒慧依的飛去,可是就在這一刻,劉勝突然擋在了司徒慧依的面前,替她擋住了水花。頓時一股桃花的香味傳到了司徒慧依的鼻尖,她楞在原地呆呆地望著眼前的劉勝。
“現在的你確實不是以前的司徒攸寧,你也沒必要卻可以找回以前的自己,我剛才這麼做,也是因為上次你救了我一命,要是你不願意的話,我以後不會將你看成司徒攸寧,你跟我的記憶,就從那日你救我一命開始,如何?”
沒有等司徒慧依給出任何的回應,劉勝就笑著回到了自己剛才的位置上,笑著拍打起自己身上的水珠,還不忘調侃道,“想不到詩茜姑娘的力氣竟如此之大。”
劉勝的話,讓此時腦袋一片空白的司徒慧依,恢復了思考,她別開了頭,沒好氣地說道,“隨你的便。”
看著司徒慧依的背影,劉勝嘴角的笑意漸漸消失,表情開始變得嚴肅起來。
鳳羽墨,你終將還是沒能讓司徒攸寧幸福···這場賭局,是你輸了···
想到這裡,劉勝再次露出了笑意,可是此時的笑容之中,卻帶著一絲的陰冷。
夜深人靜,寒風凜冽,椒房殿內的燈光,在一陣大風之後,被全部吹滅,一時間,椒房殿內一片漆黑,陳阿嬌已經被昨晚聽到的聲音,折磨了一天了,在燈光熄滅的那一刻,她整個人瞬間僵在了原地,幾秒之後,趕緊蓋住了被子,大聲地呼喊起來。
“來人啦!”
隨著她的喊聲,房門被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