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壇畫轉頭看向了司徒沐凌,對於自己的幾個哥哥,司徒壇畫非常的尊敬,就連平日裡與其他幾兄弟距離疏遠的司徒沐凌,跟他的關係也非常好。
“二哥不也是嗎?”說著將自己身旁的另一攤子酒扔給了司徒沐凌。
將酒接在手中之後,司徒沐凌走到司徒壇畫身邊,坐了下來。
“明天邵韻溪就應該回府了吧?”司徒壇畫依舊看著遠方,平靜地問道。
對於司徒壇畫直接稱呼邵韻溪的名字這件事,司徒沐凌並沒有感到多驚訝,畢竟他是最瞭解司徒壇畫的人,這個人,看事情比其他人要透徹許多。
“你們的寶貝妹妹已經嫁到冀王府這麼久了,你為什麼還不去看望她一眼,聽說前幾天,鳳羽墨可是做了一件非常讓她傷心的事情。”司徒沐凌說著喝了一口酒。
“呵呵···”司徒壇畫只是笑了笑,沒有正面回答司徒沐凌的話,“二哥,你認為我們幾兄弟之中,誰跟寧兒最親近?”
面對司徒壇畫的問題,司徒沐凌心中的疑問加深了,他一直覺得,司徒壇畫心中藏著一個秘密,一個足以讓他封閉自己的才華,整天渾渾噩噩過日子的傷疤,他只知道,這絕對跟司徒攸寧有關,但是卻不知道為什麼。
“從小你跟她就走得很近···”
司徒壇畫笑著搖了搖頭,“你們都忙著自己手裡的事情,就只有我能陪她了呀。”
“所以那個臭丫頭應該跟你最親近吧。”
“二哥,”司徒壇畫說著靠在了房頂上,仰視著司徒沐凌,“你知道寧兒小時候最喜歡誰嗎?”
司徒沐凌只是一味喝著酒,看司徒壇畫的表情,他大概知道接下來他要說的話是什麼了。
“她可是偷偷告訴過我,她最喜歡二哥了。”
司徒沐凌愣了愣,表情有些尷尬地重新喝起了酒。
不知何時又飄起了小雪,兩人的身影在微弱的燈光下,是如此的清晰,但是又如此的朦朧,這一抹灰色和白色的身影,在飛雪中美得像極一幅畫,讓人久久不能移開視線。
許久之後,司徒壇畫重新開口說道,“我兩次弄丟了寧兒,作為哥哥,作為···摯友···”
話到這裡就沒有再說下去了,司徒沐凌也沒有去追問,只是在心中感嘆道,‘我又何嘗不是呢?’
顧玉兒已經在屋頂呆了一個時辰了,因為有那個酒鬼在她的院子裡的緣故,她只能在悉心請教他之後,將酒給他,獨自一人再次來到了皇宮裡最高的建築物屋頂上,清新的空氣讓她更加能夠集中注意力。
皇后的病在醉漢的指導和自己的努力下,有了很大的好轉,現在顧玉兒擔心的是戚夫人身上的毒,白天之所以會說成食物的原因,是因為不想後宮起紛爭,也算是為劉徹做一件好事吧。
這種毒是慢性毒藥,戚夫人應該是很久之前就開始接觸到它了,剛開始根本你沒有任何感覺,但是毒性會隨著時間在體內蔓延開,最後原來越嚴重,直到殺死府中的胎兒。
“到底是誰想要迫害戚夫人腹中的胎兒呢?”顧玉兒皺起眉頭仔細檢視著剛才戚夫人讓人送過來每日食物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