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顧玉兒的這一腳,很輕鬆就被藍折樞躲開了,而且藍折樞還一把將她的腳抓住,以至於她整個人就這樣摔在了地上,滾下山坡的傷,背劉徹時的擦傷,再加上鳳羽墨和藍折樞的人為傷,顧玉兒現在可以說是遍體鱗傷,傷口的疼痛已經讓她幾乎失去了理智,她生氣地站了起來,準備跟藍折樞打一架。
藍折樞此時正在一副嫌棄的樣子拍著剛才抓住顧玉兒腳的那隻手,這一次他沒有再採取任何的行動,任由顧玉兒的那雙小手在自己的身上敲打著,只是默默地看著她。
顧玉兒見狀怒火變得更加的大起來,抬起腳就朝著藍折樞踢去,可是在她還沒有完全抬起腳的時候,藍折樞突然一把將她拉了過去,顧玉兒正好撲倒在藍折樞的懷裡。
“你這是去幹什麼去了?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藍折樞邊說邊抬起手試圖為顧玉兒擦去臉上紅色的染料。
昨夜顧玉兒之所以能活下來,我完全是靠著自己身上背的這一罐染料,這是自己下山之前戊塵給她的,說是關鍵時刻裝死也是一種聰明的做法,在劍刺向顧玉兒的時候,鳳羽墨就轉過了聲,雖然及時阻止了,但是劍還是碰到了顧玉兒,幸好顧玉兒身上到了那個罐子,只是她有些覺得不可思議,想不到那個小小的罐子竟然如此堅硬,剛才她看了一下,好像只是被刺穿了一個小洞而已。
“你在做什麼!”顧玉兒趕緊試圖離開藍折樞,可是現在的她完全相當於趴在藍折樞的身上,腳沒有著地,沒有著力點。
“你在害羞什麼?我不過是在為自己的未婚妻擦臉而已。”
“誰是你未婚妻了?!”
就在這時,藥房的門開啟了,當看到屋子裡的這一切的時候,鳳羽墨不自覺地皺起了眉頭,心中泛起了一絲怒火。
顧玉兒趕緊掙扎著站起來,最後乾脆朝著側面滾動,成功讓自己掉到了地上。
“這裡是為你準備來研製藥物的,並不是用來讓你和男人調情的地方。”鳳羽墨有些不語地說道。
“不是這樣的,”顧玉兒一身狼狽地解釋著,身上帶著的罐子又開始溢位了一滴滴的染料,“我根本不認識這個人,對了!”顧玉兒像是突然覺悟了一般,指著藍折樞大聲說道,“他是一個採花賊,剛才在調戲我···”
此話一出,房間裡暫時陷入了一片沉靜,鳳羽墨看著顧玉兒從顧玉兒身上滴下的染料,不悅地看向了藍折樞,“你怎麼會在這裡?”
“皇上有難,我怎麼可能會不出現呢?好久不見了,冀王殿下。”藍折樞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了顧玉兒的身邊,對於藍折樞說出說的這句話,鳳羽墨非常的不悅,藍折樞牽起了顧玉兒的手,“王爺大可不用擔心,這是我的未婚妻,她是不會將皇上在這裡的訊息說出去的。”
藍折樞說著看向了躺在地上的劉徹,鳳羽墨和顧玉兒同時露出了驚訝的表情,只是鳳羽墨不知道自己驚訝到底是來自於劉徹還是顧玉兒。
而顧玉兒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該顧忌哪一邊,“誰是你未婚妻呀!”邊說邊試圖掙脫藍折樞的手。
“冀王,我的未婚妻在三年前因為一場事故失去了記憶,之後不小心走失了,沒想到會在這裡找到她,這次來回來還真是一個正確的決定。”藍折樞沒有要放開顧玉兒的打算。
聽著藍折樞解釋得頭頭是道,鳳羽墨和顧玉兒一時相信了他的話,顧玉兒頓時陷入了沉默之中。
“既然這樣,本王就要恭喜你了。”鳳羽墨邊說邊看向了顧玉兒。
“玉兒,這次我絕對不會讓你離開我的。”藍折樞突然相識變了一個人,深情地看著顧玉兒,“就算你毀了容,我也不介意,等事情忙完之後,我馬上娶你過門。”
“呵呵···”面對藍折樞的深情,顧玉兒笑得渾身冒冷汗,只能用冷笑去回應,“你說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