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知隨著這場新聞釋出會的播出,自己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危險,衛燃在關閉影片熄滅螢幕的同時,也稍稍鬆了口氣。
他自然是不怕有人對自己動手,但卻不得不考慮身邊的人。
更何況,所謂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眼下有個子高的抗下所有的風頭自然是好事。
一路平穩的趕到紅旗林場,離著老遠,他便看到主樓門口同樣立起了一座和圖書館門口一模一樣的鑄鐵雕像。
而在雕像的下面,安娜老師和卡爾普以及戈爾曼都已經等待多時了。
“是不是太隆重了一點?”半路上已經拆掉了紗布的衛燃說話間也推開車門跳了下來。
“只是恰巧而已”卡爾普笑眯眯的拍了拍衛燃的肩膀,“伱可真能闖禍。”
“這怎麼能怪我”衛燃一臉無辜的攤攤手。
“澳大利亞的當街謀殺是你做的?”安娜直來直去的問道。
“名義上不是那位囂張的含棒國殺手嗎?”
衛燃嬉皮笑臉的給出了回應,同時也相當於,當著季馬和瑪雅的面承認了對方的猜測。
“做的不錯”
卡爾普格外滿意的誇讚了一句,“我是說,那個囂張的含棒國殺手做的不錯。”
“別浪費時間了”戈爾曼點上顆煙招呼道,“維克多,快和我來。”
“你們兩個和安娜去表演教室”卡爾普招呼著季馬和瑪雅,隨後看向安娜,“我在上面等你們。”
“一會兒見”
安娜說完,朝著季馬和瑪雅揮揮手,帶著他們二人跟著卡爾普走向了林場的主樓。
“快走吧,我們的時間不多。”
戈爾曼催促了衛燃一聲,帶著他走向了諮詢中心,接著卻開啟了上鎖的樓梯間,帶著他來到了地下室裡。
“格列瓦的朋友昨天把那三個倒黴鬼送來了這裡”
戈爾曼帶著衛燃一邊往地下室的盡頭走一邊說道,“當時我剛好在製片廠加班,所以順便幫你給他們治療了一下傷口。”
“手癢了?”衛燃笑眯眯的問道,“昨天晚上馬卡爾還給我打過電話呢。”
“他說什麼了?他們一家過的怎麼樣?”戈爾曼立刻忘了原本的事情,甚至還停下了腳步。
“他看到了我遇襲的新聞”
衛燃同樣停下腳步,婉拒了對方遞來的香菸說道,“所以給我打來了電話,我們簡單的聊了幾句。”
假意將手伸進兜裡取出那枚來自列寧格勒的打火機幫戈爾曼點燃了第二顆香菸,衛燃繼續說道,“他們一家現在過的非常好,不但還清了所有的賬單,而且買下了周圍幾家農場,和幾輛高檔皮卡車。
現在幾乎每個月都有阿芙樂爾送去的遊客,而且他還和朋友牽頭組織了一個牛仔狩獵俱樂部,幾乎每週都有去他的農場玩槍騎馬的朋友。
他和我說,以前他和周圍朋友的農場全都是野豬和野兔,現在他甚至需要專門開闢一塊場地養殖野豬和野兔才勉強夠得上消耗了。”
“還有嗎?”戈爾曼催促道。
“烏瑪太太已經不用工作了”
衛燃靠著牆壁繼續說道,“馬卡爾重新裝修了她的房子,還給她買了一輛福特牌的代步車,每天烏瑪太太唯一的工作就是照顧小戈爾曼。
對了,小戈爾曼現在正在一座很貴的私立幼兒園上學,他們一家顯然已經過上了富人生活了。”
“走吧”
戈爾曼在牆壁上碾滅了只抽了幾口的香菸,邁步繼續朝著地下室盡頭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