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不夠，再加一雙腳也絕對夠了。

然而，在兩女的印象中，實在是沒有哪位先賢，被稱呼為“道子”。

要知道，“道”這個字在古代的地位，可是幾乎不差於“子”的。

就在兩女的思維不斷運轉的時候，坐在首位的那名儒生弟子站起身，尊敬地問道：

“師尊今日要講何課題？”

中年男子微微一笑：

“今日要講的內容為《治孝》。”

《治孝》？

兩女第一時間就想到了儒家十三經之一的《孝經》。

結合眾聽眾身上的儒生打扮，倒是並不奇怪，也讓單婉晶稍稍放下心來。

既然講得是《孝經》，總不會整出什麼么蛾子吧？

“何為孝？何為愛？”

講法開始後，中年男子一開始，就是接連的兩個問題。

中年男子的聲音，彷彿蘊含著一種直透人心的力量，扣在所有人的心頭，令在場的眾人全都情不自禁地思索。

石青璇也不例外。

然而，她卻沒有發現，自己身邊的單婉晶面色開始變化。

這個問題，她聽過，而且還是不久之前，某人以“死前”遺言的方式說出來的。

這個講法果然有問題！

單婉晶當即想要託著石青璇離開，然而，講壇上的中年男子彷彿察覺到了她的意圖一般，輕輕掃了她一眼。

這是何等……威嚴的眼神啊？！

沒有任何的威脅，似乎只是一位普通的老師，發現一位在課堂上走神的學生而已。

但在剎那間，單婉晶卻彷彿自己被某種不可言喻的可怕存在給盯上的錯覺。

單婉晶甚至有種錯覺，但凡她再不專心，必將會遭遇極為可怕的懲罰。

單婉晶僵在原地，錯失了最後一個逃脫的機會。

石青璇好似對身邊單婉晶的遭遇一無所覺，只聽中年男子又開口道：

“何為母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