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寧願相信自己做了一個很真實的“春夢”。
但我確信自己的確和鄭爽發生了某種不可描述的事情。
當那種急切的感覺得到釋放後,我長長舒了口氣,又暈沉沉的睡了過去。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
我睜開眼睛。看見鄭爽正摟著我熟睡。
看著她無辜的單純的輪廓很鮮明的臉。我並沒有產生強烈的愧疚感。
雖然我的行為背叛了蘇瑾,但我最終原諒了我自己。人在這時候。隨時會被黑幫襲擊並殘忍的手段殺死,那種緊張的壓力和焦灼是很渴望透過這種途徑釋放和慰藉的。
身處這個遍佈危險的荒島。
很多道德和道理已經完全被忽略不計。
剩下的,只是原始野性的甦醒。
這時,吳秀文從隔壁房間鑽過來,憂心忡忡的看向我。
當她發現我正瞪著眼睛看她的時候,眼中瞬間閃過驚喜。
她應該是守了一夜。
頭髮蓬亂。一臉的疲憊。
“你終於醒了!”她將手槍掖在腰裡,低聲說。
鄭爽聽到吳秀文的說話聲,也一下睜開了眼睛。抬起頭看我。
“你找的藥有效,他退燒了!”她摸著我的額頭欣喜的說。
我抬手把她的手拿開,然後直身坐起來。
這時我發現我的右臂已經不那麼疼了。頭雖然還在脹痛。但並沒有那種眩暈無力的感覺。
“不用擔心,我很好。”我掀開身上蓋的毯子。直接下了床。
吳秀文看了我一眼,連忙將我的衣服拿過來遞給我。
我並不是已經忘了顧慮男女有別。
而是我覺得我已經和她們倆連成一個命運共同體了。
我穿上衣服,直接走到鏡子前。看著鏡子裡的自己。
鏡子裡的我。滿臉傷口已經結茄。一隻眼睛又紅又腫,頭髮亂蓬蓬的,纏著一圈紗布。雖然狼狽,但很乾淨。
然後。我回頭看著吳秀文和鄭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