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黑夜中無聲的笑了笑。
然後大搖大擺的向山坡營地那邊走去。
不管我是否願意承認,我被何夕那個小傢伙給監視了。
我回來的時候,坤沙和他女人從窩棚裡伸頭向我看。見我也看他們。急忙縮回窩棚裡裝睡覺。
“你幹什麼去了?”吳秀文在我們的窩棚裡坐著,見我回來。給我讓了一個地方,並小聲問我。
“我去吹風。”我說著,揚著下顎衝她比了比何夕。
吳秀文見何夕領著狗跟在我後面回來,立即會意。
我們住的三個窩棚距離不遠,中間點了一堆篝火。幾根胳膊粗的木頭已經著成了火炭,藉著篝火通紅的光。我們可以看見對面窩棚裡的情況。
當然,他們也可以看見我和吳秀文。
何夕回來後猶豫了一下,想鑽進坤沙的窩棚裡去睡覺。
但坤沙卻低聲呵斥了他。
倒是那個女人挪出了一點地方。讓他能坐在窩棚門口。何夕就靠在那裡摟著他的狗睡了。
按照白天的情況看,何夕應該是坤沙和他女人的兒子。
可現在我很懷疑,這根本就是臨時設定的角色。
坤沙對何夕很不耐煩。
坤沙的女人對何夕也沒有表現出母愛。
另一邊。沙展睡得鼾聲四起,因為天悶熱。蚊蟲也多,他老婆坐在窩棚裡摟著那個小孩子哄。
小孩子不時咿咿呀呀的哭。
“我想出去走走!”吳秀文被蚊蟲咬得很煩,對我說。
我並沒制止她。
我要觀察這幾個人對我們倆的警惕性和態度。
吳秀文出去的時候。那條黑狗抬起頭。有所警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