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艾莉絲也給我打了電話。
雖然她只是說想我了,問我在哪兒。吃的住的怎麼樣之類的關心的話。但我猜她真正的意圖並非如此。
果然。她看似隨意的提了兔牙被刺的事情。
我並沒有在電話裡說這件事是我乾的。
而是讓她這幾天多注意自己的安全。
她瞬間就明白了。
“崆潘怎麼樣?”我比較關心那個倔強的漢子。
“他很負責。和你在時一樣,我今天早上看見他在外面清掃院子。”艾莉絲說。
“嗯。你也可以隨意和他聊聊。告訴他,欺負他的仇人已經給人教訓了。”我意味深長的說。
對崆潘,我很用心。這個人小恩小惠是收買不了的。但如果他知道我給他報了仇,他一定會很感動。
沒有辦法,我的確需要一個稱職的保鏢來保護我的家和我的妻子艾莉絲。而我又有這個條件去幫他,所以我對自己如此有心收買一個人並不感到有什麼不妥當。
我們又在這個賓館住了一晚。
何夕興奮的擺弄著白天買的小玩意兒。眼睛不時透過窗戶看向外面。
我知道一直生長在偏遠漁村的他很嚮往城市裡的生活。
他雖然是我的好幫手。
但他畢竟還小,而我也只是逢場作戲,並不想一直當這個黑幫的頭目。何夕應該有他自己的生活。
“何夕。你長大了準備幹什麼?”我問他。
“我會買條漁船,賺很多很多的錢,願意來這裡的時候。就來這裡。”他想了下,然後認真的說。
“嗯。”我點點頭。
和國內的同齡小孩兒不一樣。何夕只求能夠儘早自立,能夠賺錢養活自己。
“你會實現自己的夢想的。”我對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