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想按照吳秀文的主意,把摻了麻藥的肉給何夕和他的狗吃。
誰知道這時,門外忽然傳來一聲成年男人的咳嗽聲。
我和吳秀文一下子都停住說話聲。警惕的向窗外看去。
“通差。我知道你在裡面,出來說話!”這時。一個有些蒼老的聲音在外面喊我。
“你在這裡待著,我出去看看。”我把紙包塞給吳秀文,然後推門走了出去。
門口,一個乾瘦的老頭兒正拄著一根柺棍看著我。而何夕則領著他的狗喜滋滋的看著我,似乎要看什麼笑話似的。
“你回來啦。”他一邊咳嗽一邊用愁怨的眼神看我。
“哦。”我不知道他是誰,聽口氣似乎應該和通差挺熟。
“唉——兩年前。你走了,我聽說過你在外面搞了一些事。”老人一邊搖頭一邊嘆氣。
我知道他說的是通差的事兒。
一時不知道怎麼回他的話。
老頭兒見我看著他不吭聲,似乎更加生氣了。
“我教你的東西你都忘了吧?”他提起柺棍兒捅了捅我。
“沒有。”我只希望能快點把他糊弄走。
“沒有。那就試試!”老頭說完,又用柺棍捅了捅我,然後向門後撇嘴。
我扭頭一看。門口倚著一根一米多長的短棍。
難道他要我拿棍子?
我猜想著扭身拿起那根短棍。
誰知道老頭兒忽然掄起柺棍抽向我。
我一閃身,下意識的用手裡的短棍去搪。那老頭動作也是快,一晃手柺杖直抽向我的手腕。
我只覺得一陣鑽心的疼痛。短棍也噹啷一聲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