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這雙節棍法是我自悟的,其實也沒毛病。
誰知道同帕拉忽然暴怒起來。他吹鬍子瞪眼睛的看著我,嘴裡滴里嘟嚕的說了一些我聽不懂的話。到後來。他重重哼了一聲,狠狠瞪了我一眼。揹著手向自己的小屋裡走去。
我本來想用雙節棍法取悅下這個怪老頭兒,讓他別對我有那麼多成見,誰知道適得其反。倒讓他大發雷霆了。
我沮喪了看著他的背影,無奈的搖頭。
何夕卻顯得十分興奮。
“通差,你的棍子很厲害,教我!”同帕拉走後。他急忙拉住我,興奮的看著我說。
“不,我的棍術不厲害。同帕拉的棍術才厲害。”我搖頭說。
何夕見我不教他,顯得很失落。
但他不知道我並不是對他有所隱瞞,而是怕同帕拉敝帚自珍。有門戶偏見。
何夕應該是他的關門弟子了。
這孩子根正苗紅的,又能吃苦。學短棍會有成就。也許他會傳承同帕拉的衣缽。如果我不管他的好奇心。把雙節棍教給他。
他就不會好好學棍術了。
同帕拉會更看不上我。
他不高興,我就下不了山。
何夕見我鬱鬱寡歡的樣子,不肯教他這種新奇的棍術。自己又拿著藤棍去樹蔭那邊練習去了。看他刻苦認真的樣子。應該是想盡快打敗我。
其實我也是取了巧。趁其不備,利用他棍術基礎不牢,經驗不足才輕易贏了他。
如果是同帕拉,我不敢肯定用雙節棍就能贏。
不過這次勝利也讓我感到了雙節棍的厲害。
孰能生巧。
所以我在屋裡也沒閒著。總結著剛才的實戰繼續練我的雙截棍。我打不過同帕拉,我還打不過其他沒練過棍術的傢伙嗎?
但我練習的時候。總是走神。
因為我心裡裝著事兒呢。
吳秀文一天都沒見到人影兒,我在山上,被同帕拉和何夕纏住,只能看見下面漁港的船早上都出去打漁,現在又陸續的回來,至於其他事情,我一概不知道。
烏梅到底是什麼意思我也搞不懂。
我從環礁那邊冒死逃出來,可不是為了在這裡閉關練武的。
我想要得到蘇瑾的訊息,我要離開這裡。
可現在我算什麼?
難道我要被這夥漁民搶親,被囚在這裡當“壓寨夫人”,或者直接當沒有用處的人質直接殺死?
我越想越窩火,我把所有的焦躁和不滿都發洩在雙節棍上。
棍子被我舞的呼呼作響。乒乒乓乓的將屋裡的東西都打爛了好幾個。
直到太陽落山,我見吳秀文還沒動靜,終於忍不住跳出門。
我很擔心她的處境。
烏梅知道我們倆的關係,她既然關住我,也一定不會放任她隨便亂跑。
難道她把吳秀文也關起來了?
不行,我不能在這裡等死,總要想辦法從這裡出去。
至少,我要得到外面的訊息才行。
我心裡下著決心,琢磨著怎麼才能繞過這一老一小,從這裡出去。
就在我焦躁不安的時候,吳秀文卻來了。
而且還給我帶來了一個令人震驚的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