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頭公羊很胖,足有四五十斤重。
就算我和何夕再盡情吃也根本吃不完多少。
但坤沙和沙展卻沒敢再上前,只是眼巴巴坐在旁邊看著我們倆狼吞虎嚥。
這其實也類似於狼群中地位的認可。
只有最兇猛的狼王吃完之後。其他狼才能撿拾殘渣。
我和何夕連血帶肉吃飽後。才心滿意足的長出一口氣。
“把肉收拾下。”我對坤沙他們幾個說。
坤沙見我這樣說,又看看何夕的臉色。見他搖晃著身體帶著他的狗去窩棚邊躺下睡覺,這才帶著討好的笑過來,忙不迭的收拾我剩下的羊肉。
這次我並沒有太過刻薄。
而是賞了他們一些羊排骨。至於兩條羊後腿和公羊胯下的那串好東西,則留著給自己享用。
但何夕留下的那一半他們卻不敢輕易去動。
我也樂得用點肉收買他們為我服務。自己則躺倒在窩棚裡消食。
我看似清閒,其實內心裡保持著警惕。
就像一句話形容的,睡覺都要睜著一隻眼睛。
我雖然暫時挑起了坤沙和何夕他們內部的矛盾。但這並不代表他們中的任何人就會歸附於我。
而吳秀文還沒有回來。
這也讓我平添了幾分擔憂。
有她在,至少我多了一雙警惕的眼睛。
而且讓我不安的是,海上起風了。
海浪越來越大。風把樹吹得也嗚嗚作響。天也越來越黑。
坤沙他們開始著急起來。因為他們搭的棚子只是臨時性的。
根本扛不住這樣的颱風。
木屋已經燒燬了。
我也沒地方可去。
如果風雨太大,只能呆在窩棚裡。所以我也從窩棚裡爬出來,把坤沙他們砍的一些粗樹枝拖過來。壓在窩棚頂上。
坤沙他們見我這樣弄,也忙不迭的開始加固自己的窩棚。
我在島上帶了一個多月。已經摸清了這種天氣的規律。因此又撿了很多幹柴放進窩棚旁,用大樹葉遮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