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靜都快被嚇哭了,聲音更低,帶著哭腔道。
“我……我告訴了……白總說……白總說她沒接到臺長的通知或者郵件,而且現在已經夜裡12點了,她沒有義務開會,如果真要強迫她晚上開會加班,她就讓臺長直接開除她……”
嚴馴氣的把身前的玻璃杯直接就砸了,指著王長治冷喝。
“看看,好好看看,這是什麼態度?讓榮老前輩等了一天一晚上,結果還自己回家休息去了!王臺長,難道有點區區的微末功勞就能為所欲為了麼?啊?”
王長治卻是眼觀鼻,鼻觀心,就好像睡著了一樣,等他吼完,這才不鹹不淡的哦了一聲。
“哦,是啊,你說她怎麼能這麼任性呢,明天等她上班了,我好好說說她!”
然後又看向榮豐,露出笑臉起身問。
“榮老,時間也不早了,既然白鳳回家了,咱們這麼耗下去也不像話,不如明天您再來?”
榮豐覺得再不走自己就得被120拉走了,壓制著一肚子火氣,還得強裝成風輕雲淡的點點頭。
“那好吧,我們明天再來。”
等榮豐回到自己家,先把能砸的都砸了一遍,然後才喘著粗氣咳嗽著坐在沙發上,他憤怒、不甘,原本想著以自己這種身份去秦西省廣播電臺,誰見了還不得客客氣氣的喊一聲榮老?
可一切都和自己想的不一樣,見了臺長王長治,這傢伙竟然裝作不認識自己,後面更是對自己愛答不理!
他也就算了,畢竟多少也算給了自己面子,其他小主播竟然也敢對自己冷鼻子冷臉,尤其是白鳳!想不到自己這麼低三下四的去找她,她竟然絲毫不客氣,而且還把自己晾在了電臺!
榮豐第一次拿起了香菸,抽著抽著,又拿出了自己最為珍貴的‘金廣播’摩挲起來。
第二天一早,他還沒睡醒,就被嚴馴喊著一起去了電臺,結果去了之後,找到王長治,人家直接告訴他,白鳳因為是晚間檔,要到下午才上班。
好不容易等到下午,左等右等不見白鳳來,一直到了下午三點多,老頭兩天一夜沒怎麼休息,實在扛不住了,剛準備坐著打個盹,白鳳才哼著歌訕訕來遲。
等好不容易到了會議室,榮豐朝嚴馴使了使眼色,嚴馴變狐假虎威的拍桌子吼了起來。
“白鳳,你也太不像話了,你知道這位老前輩是誰嗎?他……”
“呵呵,不就是你老丈人麼?我聽臺里人都說了,怎麼?你老丈人不是退休了嗎?另外還有嚴粟嚴波等人,不都被開除了嗎?怎麼?這些人也能參加我們廣播電臺的日常會議?”
白鳳這一句話,把榮豐氣的又是一陣哆嗦,幾次張口,卻又不知道該如何反駁,畢竟人家說的是事實!
你在職,多牛b都可以,但你既然退休了,那就和電臺沒關係了,你來參觀、回憶都可以,但旁聽人家的會議,那可就過分了,畢竟誰還沒一點小秘密了?
嚴馴臉色漲紅髮紫,氣的哆嗦道。
“你……你……你太過分了!這位榮老,那是我們廣播電臺最被人尊敬的元老!他勤勤懇懇幾十年,為了電臺貢獻了自己的青春,而且還獲得了唯一的一臺‘金廣播’獎項!你知道這個獎有多崇高嗎?你一輩子也得不到!”
說著,還炫耀式的從公文包裡拿出了早就準備好的金色小廣播,朝所有人舉手示意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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