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李薰兒臉色更是複雜,捫心自問,如果把赤多吉尊傑波換成自己與秦壽對戰,恐怕結局是一樣的。
如此想來,那日在渡酒肆內,秦壽卻是放了不少水。
此時的赤多吉尊傑波已是左手盡費,而秦壽的紅纓槍抵在右肩頭,同樣讓他無法動彈。
秦壽緩緩蹲下身子,一臉笑意地看著赤多吉尊傑波,後者是一臉震撼。
“怎麼樣,我是不是說了要揍你?”
“還好笑嗎?”
赤多吉尊傑波瞳仁中閃過一絲恨意,”秦壽,你若是要殺,那便殺了。”
“何必要言語侮辱於我?”
秦壽眯著眼,笑著指了指臺下的房瑤漪,說道:“你知道她是誰嗎?”
廢話,昨日剛參加過文斗的房瑤漪,他豈能不知道。
赤多吉尊傑波從牙縫中擠出一個詞,”那又如何?”
秦壽道:“沒怎麼,她是我媳婦。”
這話說的聲音不小,叫擂臺下都聽得清楚。
頓時惹來一群年輕男子的哀嚎聲。
而房瑤漪早已羞紅了臉。
蘇小扇笑嘻嘻道:“姑爺可真會說話。”
赤多吉尊傑波陰沉著臉,”你到底想說什麼?”
“哦。”秦壽淡淡說道:“還有我媳婦旁邊的那個小丫頭。”
“她是我渡酒肆的人。”
房瑤漪:“???”
幫你渡酒肆算了幾天賬,啥時候成你渡酒肆的人了?
秦壽說道:“你們吐蕃人,好巧不巧地,偏偏欺負了兩個我最重要的人。”
這下子,長孫皇后可坐不住了,蹭的一下站起身。
看向秦壽的背影裡滿是幽怨。
秦壽頓時覺得脊背發涼,趕忙補充道:“咳,還有最重要的我爹我娘。”
赤多吉尊傑波徹底忍不住了,你爹你娘是誰?
那可是大唐陛下和皇后,我們吐蕃人就算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欺負他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