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壽看了看一臉憋屈的上官儀,無奈嘆了口氣道:“此人是我剛剛收的學生。”
一聽這話,柳如煙蹙眉道:“你這學生,似乎嘴巴不怎麼幹淨。”
對於此話,秦壽深表贊同,欠揍,這上官儀太欠揍了。
尤其是這副沒臉沒皮的樣子,更是叫人看到就火大。
上官儀看到秦壽悄不可察地點了點頭,人都傻了,如鯉在喉,一言難盡。
“先生…”
“我冤枉啊!”
秦壽皺了皺眉道:“你說來聽聽。”
上官儀一字一句如實道來:“是這樣的,學生本是想在這兒等著先生,結果這小娘皮…”
“這位姑娘就走進來了,我就問她是誰,她還不說。”
“況且你看她穿著一身白,跟來哭喪一樣,先生你…”
“哎呦。”
“先生你踹我作甚?”
“哎呦,疼!”
秦壽踢了一腳上官儀,滿頭黑線。
這貨還真是該打,來李家老宅哭喪,這不是在咒著自己死呢?
也難怪柳姑娘突然出手了。
總之,在上官儀嘴賤的歲月中,是不是最慘的一次,無人知曉。
但絕對是他之前歲月裡,最慘的一次。
至於以後…誰知道呢?
秦壽也不是故意拿上官儀出氣的,緩緩走過去,把上官儀扶到藤椅邊坐下。
“行了,你在這兒休息一下吧。”
“我與這位姑娘有要事要談。”
說著,秦壽便走向屋內。
上官儀則是全然忘記了方才的教訓,看著兩人的背影,若有所思地呢喃道:“好傢伙,原來先生也是個紅杏出牆的人啊。”
“道貌岸然,道貌岸然…”
“世風日下啊!”
上官儀一副感嘆的表情躺在藤椅上,而後拿起酒盞小酌起來。
所幸秦壽並未聽到這些,不然上官儀怕是又免不了一通毒打了。
兩人進屋落座後,秦壽開門見山道:“你都帶來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