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血一般,鋪了整整一個眼眶,瘮人而可怖。
他抬起步子,只覺得那步子沉重的像灌了鉛,他一步一步走向謝若巧,伸手脫了襯衣,將她包裹住。
拂開她的發,看到她紅腫的臉,以及那臉上泛著血痕的五指印,他只覺得呼吸都沒了。
那嬌豔的唇,已血肉模糊,不知道是她自己咬的,還是男人咬的。
杜曉南伸手,一點一點將她扣在懷裡,又不敢用力,輕輕地,痛苦地將她擁在懷裡。
他低頭吻了吻她的髮絲,嗓音含了淚,又含了嗜血的殺意,“你放心,所有相關的人,我都不會過放,他們都要為此付出代價!”
他將她抱起來,上了車。
一路開回東岸府邸,這才給於衍打電話。
於衍接到他的電話後,趕緊打了輛車,先去買了一些藥,這才趕回東岸府邸。
他開了門,進去後,杜曉南還在臥室裡給謝若巧洗澡。
謝若巧已經醒了,看到在他懷裡,她紅著眼睛抱緊他。
杜曉南也抱著她。
謝若巧哽咽地問,“我……”
杜曉南知道她要問什麼,他捧住她的臉,低頭輕輕吻了一下她的臉。
那臉上的紅腫還在,五指印還在,他吻下去的時候,痛苦而撕心。
都是他不中用,才讓她受到這麼大的傷害。
他又去吻她的唇,感覺她顫抖了一下,他幾乎要落淚。
他輕輕說,“沒有,你擔心的一切都沒有。”
他將她抱緊,“巧巧,忘掉今晚。”
其實謝若巧沒任何記憶,她在昏倒之前,那些男人們還在吃肉喝酒,她昏倒之後,那些男人們有沒有對她做什麼,她並不知道。
她睜開眼就在這裡了,在杜曉南懷裡了。
他說沒有,她就當作沒有。
可她低頭,明顯看到身上有痕跡。
杜曉南自然早就看到了那些痕跡,可也只是一些痕跡,他給她洗澡的時候檢查過,她並沒有受到侵犯。
杜曉南怕她不相信,要去開啟她的腿。
謝若巧嚇的臉色驟然發白。
他低嘆,親了親她發白的臉,心疼地說:“真沒有,他們沒有侵犯到你,是我……”
他指著她身上的痕跡,“是我弄的。”
見她望著他,他又說:“你要相信我,我去的時候你正昏迷,那些男人們還沒動手。給你洗澡的時候,你還沒醒,我就沒忍住。”
謝若巧雖然狐疑,卻也更加願意相信這些痕跡是他弄的,而不是別的男人。
她垂著頭,不再吭聲。
只是,隨著意識清醒,那藥效所產生的感覺又襲上身體。
她難耐地動了動,“杜哥哥。”
杜曉南看向她受傷的臉,又看向她受傷的唇,按住她扭動的身子,嗓音沉沉道:“乖,你受傷了,別亂動。”
謝巧說:“可是我很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