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若巧也知道不能再繼續了,她其實理智已經回來了,可就是身體不受自己控制。
她強忍著推開杜曉南,“我去泡冷水澡。”
杜曉南想著她昨晚剛受到一夜摧殘,現在去泡冷水澡,對身體太不好了。
可不讓她泡冷水澡,她又看上去極難受。
杜曉南抿了抿嘴,抿起的弧線如冰一般的冷。
他抱起她,去了浴室。
放了冷水,讓她泡在裡面,“你先泡著,我去打個電話。”
謝若巧沒應話,整個人埋在冷水裡。
杜曉南看著,心疼之極,可又無可奈何。
他不知道為什麼解藥喝了,她卻還是難受。
就算解藥沒用,可他昨晚給了她一晚,不可能到白天了她還難受。
難道解藥解不了,他也解不了?
他陰沉著臉出去,拿了電話,到外面去打。
鈴聲一接聽,他就啞著聲音喊了一聲,“六哥。”
杜厲庚問,“怎麼了?人沒救回來?”
杜曉南擰著眉頭,“救回來了,但是……”
他把謝若巧的情況說了,杜厲庚聽完,默了幾秒鐘,“我讓人送藥給你,可能得兩個小時才能到,你讓她再忍兩個小時。”
“嗯。”
結束通話電話,杜曉南又打給於衍,沒說昨晚的事情,只讓於衍帶早飯過來。
於衍立馬買了豐盛的早飯,來了東岸府邸。
杜曉南拿著早餐進臥室,先餵了謝若巧吃下,這才又出來,問昨晚的事情。
於衍低聲說,“藥是從虎哥手中流出來的,拿藥買通那一群亡命之徒害二小姐的人是謝丹彤。”
他又壓低聲音,在杜曉南耳邊說了幾句話。
杜曉南淡漠地看著落地窗外的晨景,一句一字甩下冰冷的宣判,“把王豔慧的事情在各大媒體和新聞平臺報出來,謝丹彤那麼喜歡玩,那就讓她去陪那些男人們玩,姓虎的不是垂涎她嗎?那就讓她去陪姓虎的玩個夠,就用她拿給巧巧的藥,讓她好好的玩,拍下影片,發到網上,派記者去拍現場。”
“我要讓她知道,不該招惹的人,就不能招惹!”
於衍聽著心驚,但不敢說一個不字。
昨晚二小姐到底發生了什麼,於衍沒親眼見到。
但是,從他調查的這些資訊裡不難推斷出,二小姐昨晚遭遇了什麼。
二小姐有沒有被真正的侵犯,於衍不知道。
但不管二小姐有沒有被真正的侵犯,單她出了那樣的事情,杜總就不會放過任何人。
何況,二小姐昨晚那臉腫的,那唇破的,他看了都心驚,更何況杜總了。
杜總不得多心疼。
他心疼了,別人可不就得遭殃了嗎!
謝丹彤真是作死呀。
這次是真的在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