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無越倒下去的時候,七層寶塔上一道流光閃過,隨即煙消雲散。
這個滅天奇羅陣,本來是由張無越控制的,現在他昏厥過去,自然就無法控制陣法了。
這種逆天大陣,無人控制控制,自然就失去作用了。
看到大陣消失,小石頭迅速衝到鴻鈞和陸壓面前,手指連點,迅速在他們身上下滿了禁制。
不趁著滅天奇羅陣對他們的威壓還在將他們制住,等他們恢復過來,豈不是要遭殃?
夢思語的手腳也不慢,快速衝到元始和老子面前,先是給他們各自一個耳光,再將他們制住。完了還沒有解氣,又對著他們腹部一腳,元始和老子頓時萎靡下去。夢思月這一腳,已經毀掉了他們的丹田。
蘭月公主,此時已經跑到夢思語的面前:“師父,你老人家還好吧?”
“蘭月,你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夢思語拉著蘭月公主的手,關心的問道。
她眾多弟子,都死在元始和老子之手,現在看到蘭月還活著,欣喜之餘,難免真情流露。
當著師父的面,蘭月公主將自己的遭遇講了。
聽了蘭月公主的講述,夢思語唏噓不已。她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元始和老子,又抬腳給了他們一腳,將他們踢得高高飛起,又重重落下,心情這才好受一些。
元始和老子,被夢思語這般折磨,十條命已經去了九條九。
小石頭看到夢思語的操作,心中也很想效仿一番,他感覺這樣做的話,肯定很爽很爽。只是他發現,他做不出小徒弟這樣的猛.操作。他將手貼在鴻鈞和陸壓後心,將自己的一道法力輸了進去,然後就看到,鴻鈞和陸壓的面孔,劇烈的扭曲起來。
鴻鈞和陸壓想要求饒,卻發不出聲來。強烈的痛苦,讓他們體會到了什麼是生不如死。
雖然他們的背叛,是受了君主的蠱惑,可是小石頭,並沒有打算原諒他們。即便死罪可免,活罪卻不能饒。小石頭已經打定主意,不讓他們嚐盡苦頭,絕不會放了他們。
另一邊,王詩琴向張無越撲了過去。看到一旁的母狗擋道,一腳當頭踢去。
王詩琴知道這條母狗是馬標變的,這一腳格外用力。她這一腳,正好踹在狗頭上。那母狗“嗷嗷嗷”的慘叫不止,最後落到小石頭旁邊,還在哀嚎個不停。
王詩琴無暇顧及那條母狗。她將張無越抱起來:“無越,你怎麼樣?無越?”
可是張無越牙關緊咬,根本無法回答她。
張無越身中紅丫劇毒,此刻正在與毒素作生死的較量。好在紅丫的毒素,全部都組合進了張無越的體內,不然王詩琴這樣抱著張無越,難免會沾染紅丫的毒素。
以紅丫毒素之烈,王詩琴只要沾上了,怕早就沒命了。張無越之所以能堅持,是因為這毒素是以組合的形勢存在於他體內的,暫時還不能分解侵入他的大腦。饒是如此,張無越想用神識去分解紅丫毒素,卻連神識都被汙染了。張無越不得不棄掉這段神識,又用新的神識束線去分解。
只是這樣對神識力的消耗是巨大的,而分解紅丫毒素的效果又太緩慢。
狗日的馬標,你是怎麼做到將紅丫毒素組合進我的身體,而你的神識又不被汙染的?
張無越心中鬱悶不已。不過想到這毒素是馬標研製出來的,他體內自然早就有了抗體,不懼怕這紅丫毒素也不奇怪。
張無越的神識用來對抗紅丫毒素,根本顧不上其他,對外面的一切自然毫不知曉。
王詩琴嘗試幫張無越解毒,可是她將自己的靈力輸入張無越的經脈之中,卻怎麼都找不到毒素在哪裡。
她將張無越抱到夢思語和小石頭面前,希望他們能救救他。剛才如果不是張無越,夢思語和那小石頭,早就已經死定了。
夢思語和小石頭搭上張無越的脈搏,都搖頭表示無能為力。不是他們不救,確實是他們無從救起。跟王詩琴一樣,他們連毒素在哪裡都找不到,又能怎麼救?
事實上也虧得他們找不到毒素在哪裡,不然的話下一個遭殃的就是他們。
見他們都救不了張無越,王詩琴取出飛梭,將張無越放了進去,淚水奪眶而出:“無越,我帶你回家!”
看著飛梭凌空而起,夢思語幾次想將它阻攔下來,最後還是忍住了。
張無越的神識修煉之術固然誘惑,但他剛才畢竟出手救過自己,自己若是出手,良心上真還過不去。
小石頭就更沒有理由出手阻止了。自己又救不了他,出手阻止又有什麼用?雖然知道璇璣石在張無越身上,可是那器靈又不願意認我為主,我搶過來也沒有用。
同時,張無越不但幫我找回了真身,還讓我大仇得報,我還有什麼可想的?
想到這裡的小石頭,抓起母狗脖子上的鐵鏈,隨手一扔,鐵鏈就鑲進一小山巨石中。然後,又一揮手,區域性天空下起了劍雨。
這雨打在那母狗身上,頓時形成一個個的血窟窿。劍雨不停,母狗慘叫不止。
飛梭中,王詩琴發現,張無越突然額頭浸汗,渾身顫抖起來。原來張無越的神識力將要耗盡了,可紅丫之毒還沒有去掉。
“無越!無越!”王詩琴撫摸著張無越的臉,一時不知所錯。
看著張無越頭上的汗越來越多,顫抖越來越厲害,王詩琴急得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