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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戲!好戲?感覺沒必要這麼詳細

好戲!好戲?感覺沒必要這麼詳細

聞言,塔塔麗好奇望向普瑞斯,問道:“導師,你知道他們身上發生了什麼?”

普瑞斯沒說實情,就觀察到的情況,出言解釋了一句:“不知道,不過,我看他們的樣子,就給人一種十分危險的感覺,所以我才說小心些。”

“哦。”

聽完普瑞斯的回答,塔塔麗微微點頭應了一聲,也沒再多問,同時不由皺了皺眉頭,重新打量了幾眼那六名死氣沉沉的護衛。

認真打量了一會兒後,也不見那些人有什麼多餘動作,塔塔麗仍感到困惑,於是便命令其餘護衛中還正常的兩位士兵道:

“你,你,上去看看他們什麼情況。”

得令的護衛不敢違命,壓著有些驚悸的心理慢慢靠近那些行為怪異計程車兵。

旁邊,比安卡也默默地抽出了鋒利佩劍,嚴陣以待。

其實,在她身後隊伍裡的成員行為開始變得怪異之時,她就已經把手放與佩劍之上隨時待命了,現在聽到普瑞斯的提醒,不由讓她更認真了幾分。

還沒待那兩名得令士兵接近姿勢古怪,沒有生氣的同伴,那幾位行為怪異計程車兵竟像聞到生人氣息活過來了僵屍一般,瞬間僵直了身軀。

從正面看,此時的他們的臉上布滿血跡,七竅中都有血液在不斷滲出,眼睛更赤紅一片,觸目驚心。

那些恢複“生機”的人們,一個個嘴裡都平緩的吸著長氣,像剛經歷過生死搏鬥,力竭昏迷但獲得勝利的野獸們一樣,一眼看上去似乎都很疲憊。

那兩位受到命令察看情況計程車兵見到自己的同伴又恢複生機,驚喜之餘但又被他們現在的樣子嚇的不輕。

其中一人率先對著他們質問道:“你們六個是怎麼回事?”

話語結束,沒有人回答他,那些剛恢複“生機”的人,彷彿還在適應這具新的身體,自顧自的活動著身體,根本不打算理會他。

隨著時間推移,那些人身體上的動作也越來越多,看上去更加靈活,不過,行為卻始終如同傻子智障一般,表情呆滯,讓人見了想笑又想哭。

見對方無人回應,且還自顧自做著自己的事情,問話士兵二話不說便拔出腰間佩劍,劍尖毫不留情的指向那六人,並用充滿威脅的語氣再次問道:

“再問一遍!你們剛剛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變成這幅模樣。”

依舊沒人回話,大多都在吮著自己手指???

與此同時。

皇家劇院外廣場的另一邊。

阿波斯王國大王子阿波卡身邊的安塔爾王國大臣,他在見到那些行為異常之人的情況後,知道今晚上可能會有禍事發生,他擔心這位大王子會在此地遇到意外,於是為了安塔爾王國與阿波濕王國之間的和平穩定,向其建議道:

“大王子,今天這廣場上有異常情況,接下來可能會有危險的事情發生,為了安全,所以我們也要趕緊離開此處,回到府中暫時避避。”

阿波卡剛想答應,卻被旁邊戴裡克焦急搶話道:

“怎麼,約翰大臣覺得我們會在這裡遇到危險嗎?這裡可是你們安塔爾王國的皇都,全世界最安全的地方,我們難道還能在這裡遇難不成?”

約翰微微一笑,回道:“大國師說笑了,最安全的地方也不一定完全安全,王城中每年也會因為各種意外死傷過不少人,所以,我們也要順應時勢,才能夠保證安全,而現在這裡大多數人都在爭相離開,他們肯定是感覺到了什麼危險,才會如此,我們若是繼續逗留在此處,不顯得極為愚蠢嗎?”

聞言,阿波卡也連忙附和向其商量說:“大國師,約翰大臣說的十分有道理,我們作為異國他鄉的客人,對本地不太瞭解,理應順從主人家的安排才好,既然他們說繼續停留在此地,可能會遇到危險,那我們就不能一根筋的呆在這裡,刻意給人家制造麻煩。”

面對兩人的勸說,戴裡克無話可說,此刻若是再找理由拒絕便顯得尤為刻意,心懷不軌了,他有些沒好氣,陰奉陽違的回答阿波卡一句:

“那是,大王子殿下,一切聽從王子殿下的安排。”

得到戴裡克肯定回答的阿波卡,心裡頓時鬆了一口氣,這大國師的權力可在自己之上,可以反駁自己所說的話語,聽他剛剛的語氣,明顯是不服氣的。

但是礙於異國他鄉,身份差異,此時他竟會給自己賣個面子,這不由讓阿波卡感到十分驚喜。

這也讓他暗暗明白,只要自己身處在安塔爾王國,這大國師就不會對他怎麼樣,表面上會對他言聽計從,不會對他有多少限制。

一想到這兒,阿波卡心中頓時升起了不少計劃,或許可以藉此機會,尋到安塔爾王國的幫助,借其力量,鏟除大國師一行人在阿波濕王國中的勢力,讓阿波濕王國的權力重新回歸到王國王室的手中。

緊接著,戴裡克和阿波卡便在約翰和其護衛的帶領下,離開了皇家劇院外面的廣場。

離開的路上,戴裡克頻頻向帶著血魔血珠的盧娜託和雅伯多示意,示意他們快點搞定這邊的事情,讓那些身體融合血魔血液的人們快快行動起來。

本來戴裡克就計劃在今夜這場謀殺中,將阿波卡與安塔爾王國中的大部分貴族一網打盡的,讓安塔爾王國元氣大傷舉國慌亂的同時,又輕而易舉挑起兩個國家的矛盾。

接著自己等人則順水推舟,把矛盾激化,直接挑起雙方戰事,將整個世界現有的秩序打亂,然後好渾水摸魚,出手奪取人族那件遺失的自然聖器。

但是,如此完美的計劃,此刻卻因血魔血液與受控之人融合太慢,導致錯過了屠殺的最佳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