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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朧

朦朧

夜色如同一張大幕,緩緩將城市覆蓋。

紀頌今抓著她的腰,狠狠將她的身體向他帶去。

“想我嗎?”他的下巴在她的肩頭輕輕摩挲。嘴唇離她很近,好像稍稍一偏頭,就可以觸碰到,可他卻偏偏沒有偏頭。

想嗎?謝淡月微微失神,瞳孔一點點地渙散開,氤氳成了一片水霧。

老實說,是想的。一個愛了十年的人,還跟他做過每一件新奇的事,說不想,那明顯是自欺欺人。

可眼下,她卻並不想承認。

“別鬧。”她抬手,將他的臉推得離自己遠了些:“你幾歲,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

紀頌今根本不在意她的小心思。他嗤笑了一聲,低頭在她肩頭狠狠咬了一口。

他用了十足的力氣,謝淡月的肩頭立刻出現了一個滲著血漬的牙印。

殷紅的血順著肩頭滴落在床單上,謝淡月吃痛,皺起眉來:“你是狗嗎!咬人做什麼!”

她今天本來是想拒絕他的,可耐不住這人死纏爛打,又一臉可憐巴巴的樣子。她一向吃軟不吃硬,便沒有推脫。

可這人,怎麼咬人啊。

紀頌今舔著她的傷口,一點也沒有傷害到別人的覺悟,反而啃得更加起勁兒了:“想吃你啊。”

他牙口太好,謝淡月覺得自己像一根鴨脖,被啃得四分五裂,滿身口水。

她實在受不了了,手臂一用力,一個翻身壓在了他身上,眼神恨不得能殺了他:“你不要啃了!狗變的嗎?”

紀頌今懶洋洋地靠著牆,仰視著她憤怒的眼神,一雙桃花眼軟得和水一樣:“寶貝,今天這麼主動嗎?”

謝淡月突然有種,跟變態對話的錯覺。

不想再廢話,她的手慢慢向上移,最終停在了他的脖頸旁邊。

紀頌今饒有興致地看著她,嘴一刻也不停:“喲,想掐死我啊?”

謝淡月冷聲道:“想,你允許嗎?”

紀頌今抬手握住了她的手腕,直接將她的手放在了他的脖頸上:“我允許。”

“你以為我捨不得嗎?”謝淡月眼裡劃過一絲冷意。她彎下了腰,緊緊盯著他的眼睛:“紀頌今,我巴不得你現在就死掉。”

紀頌今看著她冷淡而又略帶嫌棄的眼神,唇角微微勾起。他輕輕抬頭,毫不猶豫地吻住了她的唇。

“我就算死掉,也要拉你一起。”

屋子裡的溫度,隨著呼吸漸漸升高。

謝淡月感覺自己像一隻被帶出了水的魚,艱難地呼吸著。

“你放鬆點兒。”紀頌今撥出的熱氣貼在她的小腹,讓她覺得癢癢的。

“我覺得我要死了。”謝淡月對答應他的這件事,無比後悔。

“放心,我會立刻給你打急救電話。”紀頌今一邊貧嘴,一邊還不忘在她背上摸著。

謝淡月兩眼一閉,認命了:“打之前記得給我穿衣服——我可不想上社會新聞。”

“放心。”紀頌今在她的胸口處深深地吻了下去,急促的心跳聲,順著他的嘴唇,讓全身都感受的到。

“我可捨不得別人看你。”

謝淡月撇了撇嘴:“那真是謝謝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