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喔!」
激起眾人的情緒後,銀時默默退了出來,悄無聲息的往街道走去。
「咦?銀桑你要去哪?」正慶幸危機解除的新八發現銀時突然離開,便叫住了他。
「當然是要去給某個以為自己可以缺席的渾蛋送邀請函阿。」他頓了頓,嘴角勾起微笑。
「畢竟,要比不笑就輸的遊戲,最好拉個必定會輸的人做墊底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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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知道這是什麼嗎?』
桌上的紙畫了個用圓形和半圓拼湊出來的幾何圖形,看上去有些像有六枚花瓣的牽牛花。
這是個很常見的圖形。
『這是生命之花,導師。』
『是的,那妳知道,在這裡,它所代表的花,還有個別稱......』
『唦──』
突然間,導師的聲音像是有人將收音機音量調小,幾近於無,無論我怎麼用力去聽也聽不見。
然後,紙上的圖案開始扭曲,六瓣花朵間出現了黑的出血的圓形──
──那讓花瓣看上去就滲人的眼珠子一樣。
『唦──』
『叫作──』
「醫~生~出~來~玩~」
......出來玩你妹。
我睜開眼,又一次從自己柔軟的被窩裡撐起身子,雙手陷入自己散亂的發絲之間,像尊石像一樣保持這個姿勢良久。
「醫生別睡啦!起來嗨啊!」
外頭又一次響起討人厭的叫喊聲,與中午那次不同的是聲音比較遠,並不是直接跑到屋頂喊的,喊的人應該在樓下。
「法克......」
不抱希望的開啟手機,我的手開一條縫透出視線,螢幕上面時間是下午6點,離我好不容易拖著疲憊不堪的身軀回家洗洗睡後才過了兩個小時──也就是我才剛進入深眠時段。
我只是想好好睡一下覺阿......
今天連續發太多次脾氣,到現在我連生氣的力氣都沒有,只是在外面不厭其煩的喊叫聲中拖著沉重的腦袋,毫無任何想法的下床換衣服。
穿上白大褂時我瞟了眼口袋,發現喵吉不見蹤影。
都過這麼長時間,是醒來後自己出去玩了吧?
等到了門口,我換好厚底靴,面無表情的開啟門。
「呦。」捲毛吊著一貫的死魚眼,露出賊賤的笑容朝我揮了揮手。
「坂田先生,有何貴幹?」我的語調毫無起伏,問。
他沒有回答,而是看著我的面部,然後搖搖頭嘆口氣,用極度做作的無奈口吻說「所以說阿現在的年輕真是的,平時不好好睡覺,非得等到真不行的時候一口氣睡完,難道不知道睡太多對身體也不好嗎?看看你的黑眼圈,比上次見面的時候還要恐怖,其實你是黑眼圈星人吧?眼圈越黑就代表越邪惡的暗黑眼圈星人。」
「......」
不得不承認,捲毛在激起別人對他的殺意這點上,功力可謂爐火純青。
我正要甩上門,捲毛一把拖住門板,硬是把頭伸進內側,臉上因過度用力的而浮現青筋,他連忙改口,喊道「等等,開玩笑的喂!銀桑只是想緩和氣氛而已!來參加慶典吧!」
「......說。」
我眼神死寂的看著他,稍稍將門拉開兩公分,準備隨時把他的脖子夾斷。
接收到我這個舉動的意涵,捲毛抽抽嘴角,握著門板的手依然不敢松開,接著解釋「今晚,歌舞伎町將舉辦任*堂spay賽車大賽,所有居民強制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