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好像不止兩個。
“這是什麼——!”安室透嚇得差點丟掉自己的波本馬甲。
他指著昏迷中的小琴酒和小貝爾摩德一臉不可思議:“他們怎麼變小了?”
夏油傑隨手把撿出來的人丟到地上,如果不是禪院鬱彌的叮囑,他大機率不會在意僱主手下的生死。
反正五千萬日元的定金已經到賬,剩下背刺同行咒術師的那五千萬日元,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拿到手,那還有什麼必要跟黑衣組織的人虛與委蛇。
不過嘛......
盤星教祖不懷好意地看了一眼那個弱氣的輔助監督。
雖然不知道這個總監會派來的眼線,究竟有什麼特殊的本事,讓禪院鬱彌那家夥都要略加重視,但是現在似乎也不是不能光明正大地合理捅刀?
羂索:......
心裡使勁罵罵咧咧,明面上陰島作人還是得小心翼翼地往遠處挪幾步。
倒不是說他完全打不過現在的夏油傑,但是茍王的作法就是背後撿漏啊。
羂索希望看到的是禪院鬱彌和夏油傑打成兩敗俱傷,最好一死一重傷,然後自己美滋滋地撿走死掉的身體殼子換上,把另一個重傷患帶走養著,以備不時之需。
感謝現代醫學給羂索院士帶來的靈感,原來腦死亡之後也可以用醫療裝置繼續維持身體存活。
想他以前都是一具身體用到不能用、不想用了才找備換,畢竟死亡時間過久的屍體不新鮮,也難以操控。
羂索想了想,又往旁邊挪了一步。
心中祈禱禪院鬱彌趕快打完兩面宿儺,然後出來轉場打下一個對手。
至於禪院鬱彌會輸?
不可能的。
倒不是認為禪院鬱彌有多少實力,而是羂索曾經做過相關的受肉實驗,能夠支撐兩面宿儺的手指的存在非常少,研究了這麼久,暫且也只有他親自生的虎杖悠仁可行。
至於其他人,基本上沒過多久就會身體自爆成肉泥。
而且更別提産屋敷駿介的身體本就是強弩之末。
在兩面宿儺的神龕領域中,血池之上是白骨壘成的王座,而兩面宿儺正斜倚在那。
和虎杖悠仁內心世界裡的時候不同,兩面宿儺現在已經是受肉完成的狀態,具有實體,不能在現實中給自己一鍵換衣裝上女式和服。
也就是說,他現在還是不著一物的通透模樣。
禪院鬱彌實在沒忍住,好奇地問了一句:“你光著屁股坐在屍骨王座上,不覺得硌得慌嗎?”
兩面宿儺:......
詛咒之王不動聲色地調整了一下坐姿。
但這一幕還是好奇怪,禪院鬱彌甚至聯絡到了小時候上的漢文閱讀課。
紅孩兒兩面宿儺?
假裝自己沒聽見禪院鬱彌的問題,兩面宿儺興味地抬手:“這具無能的身體到了極限,小鬼,祈禱自己能從最後的攻擊中活下來吧。”
他慢條斯理地輕揮手指,伏魔神龕中四面八方都有無形的斬擊向著下方的禪院鬱彌襲去。
看不見就意味著難以躲避,鋒利的斬擊足以斬斷特級咒靈。
兩面宿儺囂張地笑起來,他不再壓制身體崩潰的沖動,眼前的景象慢慢變黑。
“用你的血色告別,真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