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櫻兒在梅林守著三人指導了好幾個時辰,嘴巴都說幹了。
好在三人沒有讓她的辛苦白費。
“母妃,先生打算教我們《孝經》,櫻兒把它背下來給父皇聽吧。”
寧婉清聽到女兒又背書,不禁有些心疼。
“不若母妃自己去教坊司請教?”
蘇櫻兒搖搖頭:“那哪兒成,父皇的生辰就要到了,其他娘娘肯定不少跳舞的。
教坊司這時候肯定人很多。
母妃是要給父皇一個驚喜的。
叫別人都看見了,那就不叫驚喜了。”
寧婉清倒不是擔心被人看見。
顧慮的確是另一層面。
她位份低,教坊司就那麼多人。
每個人宮裡都叫些去,剩下的要麼是新進教坊司的學徒,要麼是上了年紀,等著出宮的宮女,哪裡還肯好好教。
於是也就歇了去教坊司請教的心思。
翌日
蘇櫻兒照常起了個早。
蘇辰難得起早。
“四皇子,咱們起這麼早做什麼?”
蘇辰將人攔下:“你不必跟著我一起了,我自己去太學。”
“那怎麼……,靜妃娘娘特意吩咐了奴婢送四皇子去太學。”
靜妃是怕自己這個淘氣的孩子,走到半路又不去了。
這樣的事,蘇辰可沒少幹,靜妃還是瞭解自己這個孩子的。
不過,“今日本皇子又不會翹課,本皇子是肯定會去的。
你轉告母妃,本皇子今日定是要去的。
若是不去,本皇子就和她斷絕關係如何?
絕不連累母妃,不給母妃丟臉。”
“……”
這話她一個宮女哪裡敢說。
四皇子也真是的,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
靜妃娘娘還不是為他好。
蘇辰摸到蘇櫻兒經常打太極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