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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當作木蘭辭 五

隴右軍營,早晨,張念心剛一起床就想起來昨天晚上自己因為頭疼不舒服把一百兩銀子送給了一起來的那幾個人手裡,頓絕十分後悔。因為她現在也並不富裕,後面查東西還有各種用錢的地方。但也不太好意思張嘴問他們要,只得匆匆離開。一出門,只見宋果致的四五個親衛就在營門口堵著他。

便問到:“你們,這是何意?”

領頭的行禮到:“小的名叫宋軼,我們都是宋都尉派來領柳大俠去城中挑一出住所的。”

張念心點點頭:“那,就請吧。”

“請。”

一出營門,張念心便感覺箭樓上數十道不善的目光死死盯著自己,自己每一回頭,轉身。跟在身後的那五個親衛,表情就變得十分緊張,手也握向了腰間的橫刀。來到子城中,轉了兩個巷子,五名衛兵帶他來到一處門面簡樸大宅前,說到:“這是宋都尉的宅府,你可以在裡面隨便挑一間院子,但是請不要去西院,那是都尉女眷的院子。”

張念心點點頭說到:“你們下去吧,說罷自顧自的走進屋去。”然而,那五個侍衛並沒有離開,而是徑直跟在他身後,張念心一看轉身問道“你們這又是何意?”

宋軼笑到:“那個,柳大俠,宋都尉說了,讓我們一定要在你身旁待著直到你挑好住處才行。”

“你們不走就不走吧,我隨意。”說罷張念心走入府,在大宅靠右且僻靜的地方挑了一間屋子說到:“好了,你們下去吧。”

領頭的宋軼說到:“唉,這下這就去通知老都官去給您打掃房間挑選丫鬟。”

“唉,你留下來”這時,張念心叫住了宋軼,此刻他已經明白了宋宇致對他還有很大的疑心,既然宋都尉對他有疑心,那張念心也必須對他有所瞭解。

“我?”宋軼指了指自己

張念心說到:“我有件事想問你?”

“嗨,柳大俠你儘管說吧,我一定知無不言。”

張念心點點頭,說到:“好,我問你,宋都尉一年的俸祿是多少。”

那親衛摸了頭說到:“宋都尉是五品官,一年的俸祿是五十兩銀子,180石糧食,和六百畝官田。還有三十個雜役。”

張念心點點頭說到:“好,那我再問你,180石糧食加六百畝地,夠養活多少人?”

“啊這,”宋軼思索了一下說到:“大概四五十人吧。”

“好,那我再問你,你們這三十多個親兵,宋都尉付給你們一年的俸祿是多少?”

“三,三十兩,外加一些米糧和羅布”宋軼想了半天,最後還是決定實話實說,畢竟這個柳翎也是在軍營待過的人,對於一個訓練精銳士兵要話費多少銀錢,蒙是蒙不了的。(別嫌少,唐代一兩銀子的購買了大約值 現在的五千到三千左右,)

張念心略帶玩味的問到:“哦,那,這麼說,你們三十多人每年要花掉宋大人上千兩銀子。可是,他一年的俸祿田產加起來也只有幾百兩的入賬,他是怎麼養活你們的啊?是他自己本來就有家業,還是,有別的生才方法。”

“咳咳咳,”面對張念心的質問,渣宋軼咳嗽幾聲,毫不客氣的回敬到:“柳大俠,官場上的水,不是一般人能探的。你我只需知道,受人錢財,替人消災的道理就行了。至於宋都尉,他自有他的生財方法,你我都管不著。我們敬你的武功高強稱呼你一聲大俠,但你如果真的學板戲裡唱的,行什麼俠義之舉的話。呵呵,那就別怪宋都尉,不給你留情面了。”說罷,宋軼冷笑幾聲轉身離去。

張念心嘆口氣說到:“唉,這就是出名的代價啊,看來後面要行事要更難了。”

京兆府,長安城,李玄通與那些殭屍搏鬥在一起,只見這群屍鬼似乎似乎是銅皮鐵骨,不知疼痛。無論李玄通劍法如何剛厲有勁砍在它們身上就如砍在墓碑上一般毫無作用,那些屍鬼仍然是止不住的朝他殺去。

李玄通微微一笑:“哼,對一群死人看來也沒必要憐惜了。”說著,左手一揮,數到道無形的劍氣從劍鋒中飛出,直將數個屍鬼攔腰斬斷,倒在了地上,徹底站不起身來。然而剩下的屍鬼還是毫不畏懼的衝了上去。只見李玄通揮劍如星落,劍氣似勁風,連斬三十多個屍鬼。總算讓這一大片黑雲消散了不少。

數十具殘缺不全的屍體倒在地上,各種五顏六色的腐肉和內臟從屍體腹中流出,有些裡面甚至已經生出拇指大小的蛆蟲,整個坊間頓時如一個廢棄多年的屠宰場般,臭氣熏天,撲鼻刺眼,噁心的李玄通差點把隔夜飯吐出來。(有人可能會問:刀都砍不進去的屍體,蛆是怎麼生進去的,這個嗎,完全可以是等屍體開始腐爛的時候再把他們煉成屍鬼嗎)

“嘔~~,到底是哪個神人能帶著這群隔應人的玩意都處亂逛,我一定要好好見識見識。”

這時陣陣悠揚悅耳的笛聲傳來,李玄通尋聲望去,只見那群屍鬼之中一個人身材纖瘦的黑衣人正手握一隻竹笛,吹奏著一首不知名的樂曲。剩下的數十個屍鬼一聽此樂,紛紛朝後退去,將他護在中楊,身上頓時冒出陣陣黑煙,真的化作了一片駭人的濁雲。

李玄通心道:不好,他要跑。凌空連踏數步衝進霧中,開陽劍飛出直奔那吹笛人的手指。然而,待煙霧散開,黑衣人,數十具屍鬼全都不見了。開陽劍回入李玄通手中,只見上面沾著陣陣血跡,顯然是已經是擊中了他。

見狀李玄通有些失望的說到:“唉,該死,還是讓他跑了,我還是先去看看吳健生他們吧。”說罷,躍下閣樓。

李玄通剛剛離開,不遠處兩個個身穿犀皮衣甲官服,手拿兩尺半橫刀,頭戴銅質面具的武士便走了出來。為首的人有些詫異說到:“剛才那個劍術高手我見過,他好像是信王李攸的兒子。”

“啊?”另一人驚訝到:“他可是遠近聞名的敗家戶,二世祖,怎麼可能有這般好的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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