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為什麼韓淺瑞現在不話癆了,那是因為施銀靈和宮澤凌棠的緣故,兩位少女都怕在悄悄躲避喪屍到避難所的途中就是因為韓淺瑞的話癆,直接引來一群喪屍,所以在出發之前,施銀靈便從包裡膠帶直接把韓淺瑞的嘴封住。宮澤凌棠害怕這個方法不行,便添油加醋般地用暴力讓韓淺瑞屈服了。
這讓韓淺瑞的心靈受到了嚴重的傷害,畢竟讓一個話癆的人不說話真的是一直折磨。
白綰鴿帶著他們在巷子裡拐來拐去,遇到喪屍要在他們前後的兩個巷子路過的時候,他立馬讓宮澤凌櫻他們直接用身體貼著牆壁。因為舊街這邊的房子都是帶著屋簷的石頭兩樓平地房,只要一貼牆壁就很容易造成視野盲區。
喪屍一走過之後,他們再從牆壁上面下來。然後繼續朝著避難所的方向走去。
終於,他們到達了避難所,並且成功地沒有驚動那些喪屍。這個避難所說是避難所的話其實也不像,就是有著厚鐵皮圍牆的天文館,而且還只有兩樓,這讓宮澤凌櫻他們看的莫名懷疑人生。
當全部人都走進去了之後,白綰鴿便鎖上了門,防止喪屍入侵進來。而避難所的鑰匙有兩把,分別在白綰鴿和另一位隊長身上。
韓淺瑞也終於撕下嘴巴上面的膠帶,一撕下膠帶,韓淺瑞便像解封了一樣,開啟了他的話癆模式。
韓淺瑞特別不滿地說道:“終於到了避難所了,這憋死我了,不讓我說話真的是一種折磨,就像要死了一樣,我都能感覺到自己不能呼吸了,真的太難受了,以後別不讓我說話,就算是天塌下來我都要說話,好難受好難受,感覺自己這一路走的好累,天哪,我從來就沒有感覺這麼煎熬過。”說完這段話,韓淺瑞便抬頭看著天空“哭天喊地”。
而其他人看到這個情況特別地懷疑人生,他們都很後悔為什麼要跟他說到達避難所就可以撕下膠帶說話。
韓淺瑞看著沒有說話的眾人就特別疑惑地撓頭疑問道:“你們怎麼了?為什麼不說話啊?我一個人說話多無趣啊!來來來,大家一起聊天。”韓淺瑞說完這句話,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那樣子就像是一個憨憨。
施銀靈見狀直接說道:“我回去寫個報告,畢竟今天來了人,這份報告肯定是要寫的。”說完這句話,施銀靈便直接走向自己所在居住的二樓。
白綰鴿聽後說道:“那我帶他們去分配一下住的地方,淺瑞你就直接找另一隊的人聊天吧。”說完這句話,白綰鴿便對著宮澤凌櫻他們示意一下。
宮澤凌櫻和謝凡黎他們都聽到白綰鴿的話,立馬就明白了白綰鴿是在幫助他們逃離韓淺瑞的“話癆苦海”,他們由衷地在內心裡感謝白綰鴿。然後他們便跟著白綰鴿一起走了,留下韓淺瑞一個人風中凌亂。
晚飯時間,宮澤凌櫻他們也見到了除黎明三人組之外名為破曉隊伍,而這個隊伍是五人組,而這個五人組是由三男兩女組成的。
晚飯過後,韓淺瑞就纏上了沈成林,因為之前在萬禾林沈成林答應韓淺瑞這個問題。
沈成林表面是微笑著,但是內心卻特別地拒絕,因為韓淺瑞這個人是怎麼樣的,大家都特別清楚,一旦被纏上,話癆就宛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當然,白綰鴿也看出沈成林的不願,立馬就用“大家都累了,今天讓人好好休息”的藉口將沈成林拉離苦海。
半夜,在洋合縣的化學大樓內的四樓房間,一個青年一喪屍少女以及一位中年男人圍在一個長桌旁坐著,他們所做的座位正好是那種辦公室上班族才會坐的凳子,而在他們的後面是一個液晶顯示屏,顯示屏下面則是一個操作檯。
青年看著面前的中年男子冷冷地說道:“說實話,你比裴何好點,裴何那傢伙自視清高以及特別愚蠢,你還好點,起碼不像裴何那麼蠢。”
青年面前的中年男子聽到青年的話拿起桌子上的咖啡杯抿了一口,然後眯著眼睛去品味這輩咖啡。品味幾秒之後,他用冷淡的語氣說道:“別拿我和死了的那傢伙相提並論,我和他不一樣。不過……”說到這裡,中年男子停頓了一下,然後便睜開眼睛盯著青年說道:“不過,就算裴何很蠢也不至於被自己喪屍殺死吧,你覺得呢?湯魁。”
聽到這句話的湯魁絲毫沒有慌亂之意,而且臉上還掛著一個燦爛的笑容,他笑道:“誰知道呢?說不定他過於瘋狂反倒把自己害進去了。而且,你貌似還有事情要聊,那我就不打擾你了。”湯魁說完這句話便站了起來,轉身看著敞開的大門外面的那道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