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之後慕今瑤帶著傷順利出院。
也是在同一天傅承邈接到了那邊傅惗的電話,電話中傅惗表示希望傅承邈去C國和ZM組織的各部門管理者見上一面,也有一個正式的交接儀式。
對此,傅承邈擔心慕今瑤的傷勢所以一直沒有同意下來。
這會慕今瑤也得知了這件事,她剛剛在下人的幫助下洗好了澡,帶著沐浴露清雅花香的她才剛剛踏出陽臺就吸引了傅承邈的轉身。
“夏天到了,外面熱,流汗可就不好了。”一邊說著傅承邈一邊拉著慕今瑤的手往裡面走。
慕今瑤也乖乖聽話,直到隨著傅承邈在窗沿上坐下,她才雙/腿一跨,跨坐在了傅承邈的身上:
“承邈,阿姨這幾天一直在催促你去C國,你怎麼沒有答應啊?”
聞言,傅承邈立刻就變了臉色:“誰和你說這些的?”
能有什麼人和慕今瑤主動說,現在她身上負傷人人都把她當成是寶貝一樣保護著。
沒有傅承邈的允許怕是也沒有人敢說吧?
“沒人說,是我自己不小心聽見的,承邈,你是不是因為擔心我所以才不去的?”
“你現在的傷還沒有好,我怎麼可能丟下你一個人?”
“那就是了,”慕今瑤主動摟住傅承邈的脖子,用最接近的方式來勸說他:“其實你不必顧忌我,去C國是你該做的,我的傷也差不多了,再過幾日都可以去飛了。”
養傷的這幾天慕今瑤別提是有多夢想藍天了,現在就巴不得趕緊衝上雲霄。
傅承邈也確實是在去與不去當中糾結,被慕今瑤這麼勸說,他到底是有些動搖了。
他提醒地說:“我這次一去估計也得十天半個月,你一個人可以嗎?”
“當然了!”慕今瑤一副包在我身上的絕對錶情:“我又不是沒了你就不能活!”
“那…那我再考慮考慮吧,時間不早了,睡覺。”
說完傅承邈拍了一下慕今瑤大/腿,穩健地站起來,小心把女孩放進了被窩裡,為她掖好了被子。
本來以為這會是一個可以安眠的月夜,慕今瑤卻怎麼也沒想到半夜的突然驚醒竟會是因為樓上傳來的撞/擊聲。
她看向身邊的時候傅承邈已經不在了,赤著腳走出門去,這才看見管家急匆匆地往樓上走。
當即,她狐疑地把人叫住:“陳叔?你慌慌張張的做什麼呢?”
陳叔彷彿是被抓包,他後背一涼,僵硬地轉身過來就看見慕今瑤一雙美眸如利劍一般刺疼人心:
“夫…夫人……”
“回答我的問題。”
“先生他突然就…他不讓我們說,我也不敢……”
不等陳叔說完慕今瑤就邁腿朝著樓上走去。
見狀,陳叔不敢忤逆傅承邈,只是阻攔著:“夫人!夫人您不能上去啊!夫人!”
“讓開!”慕今瑤力氣還是比較大的,只是這麼一揮手臂難免牽連到了後背的傷口。
她‘嘶’了一聲,卻還是不顧阻攔不顧疼痛地上了樓去。
三樓最角落的房間咧開了一條有光的小縫隙,裡面傳來疼得不行地輕嘆一下就撞進了慕今瑤的心坎。
她忍著身心的疼痛走去,開門的瞬間就看見傅承邈渾身都癱軟在了盛滿了冰水的浴缸當中。
“承邈……”她眼淚就這樣不爭氣地滾動了下來。
衝到沉浸在冰水的男人身邊,她輕輕撫上傅承邈的側顏,才驚覺他的溫度低得可怕:
“承邈,你是不是又發作了,你為什麼叫醒我啊?我去給你叫慕習,我去叫慕習,你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