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從制定針對秦勝的計劃開始,就已經是機關算盡。可以說對於秦勝的一個個性格和遇事之後的反應,把握的是十分的清楚。
這說明什麼,說明他們針對秦勝,並不是心血來潮,而是計劃已久。
這樣一來,那麼上一次的失敗,其實僅僅只是下一次計劃的開始而已。尤其是現在,那虎頭,並不在秦勝身邊。
說起虎頭,秦勝不由的又想到了亦理和亦如兩兄妹。頓時只覺得是一個頭兩個大,當時秦勝可是收了這兩兄妹的錢,要幫他們“逃跑”
而且計劃確定就在一個月內之行,但是現在則是泡湯了。因為秦勝在李家當初一呆就是五個月的時間。
之後又是一系列的煉丹,甚至連遠征大營也只去了一趟而已。
所以根本就無暇顧及到這兩兄妹,還有那虎頭的擂臺,秦勝也根本是忘記去詢問,究竟是有沒有擺起來。
“咦?”就在秦勝胡思亂想之際,那墨成的聲音突然在秦勝身邊想起:“我看護國候秦勝,秦統帥,似乎有別的見解?”
墨成乃是故意走到秦勝面前轉悠了一圈,自然是有一種顯擺和挑釁的意思在裡面。可是看到秦勝根本是正眼看他一眼的興趣都沒,頓時整個人心火騰的一下上來了。
也不管秦勝究竟是有何表現,直接是開口點出了秦勝的名字。
聽到有人叫到自己,秦勝微微一愣,再看向前面的墨成時,頓時心中一聲冷笑。好麼,看你這樣子,分明是連墨語的一半城府都沒有。
如果墨之國真的是有你來領導,那秦勝還真是要放心了很多。
要知道上一次墨語在秦勝面前演戲,那可是連秦勝都被騙的死死的。這墨成現在都已經沉不住氣了,恨不得當著所有人的面把自己弄死,簡直是有些搞笑了。
不過他既然提到了自己,秦勝自然也不含糊。
當即站出來說到:“我的確是有些不一樣的想法!”說完秦勝衝著眾人一拱手道:“大順國護國候,秦勝有禮了!”
說完也不等眾人反應,立刻說道:“我個人覺得,強者也是衡量一個隊伍能力水平的一一種體現方式。你們覺得如果一個國家有一個強者,就能夠打敗其餘的人,失去了考核的意義。那我且問一問兩位,如果是在戰場之上,那強者的戰鬥力,莫非就不算是戰鬥力了?”
說完秦勝故作輕蔑的看了那墨成一眼道:“所以兩位的說法,明明就是不成立。不過是偷換概念而已,強者就是強者,不管是比試還是之後的遠征南疆,他的戰鬥力是不會有任何的改變,這一點希望兩位不要忘記!”
“那又如何!”墨成立刻冷哼一聲:“以後的事自然是以後再說,我們現在不過是在比試而已。假使我的十個人中,有一個武宗的強者,其餘都是黃金武者。而你的十人之中,全部都是武豪武者,那我一個武宗強者輕鬆就打敗了你十個武豪強者,你可服氣?”
“那你的意思說,如果是一對一的打,我餘下的九個武豪強者打敗了你的黃金武者,那你的那名武豪強者也輸的心服口服咯?”秦勝不甘示弱。
本來秦勝是無意和任何人敵對的,但是這墨之國和秦勝的衝突早已經發生,秦勝不針對他們他們也不會放過秦勝。
至於那鷹之國雖然和大順國並無任何的瓜葛,可是秦勝既然將金狼國計程車兵收到了麾下,連帶著這一份仇恨自然也是接了過來。
如果秦勝當上了統領,那麼這兩個國家,肯定就是炮灰一樣的存在。
所以秦勝根本無需跟他們的客氣。
“這自然不會服氣!”墨成讓秦勝一問,下意識的就回了一句。但是話一出口,才知道上了秦勝的當,於是連忙補充道:“但是這就是比試,只要規矩定下了,那就願賭服輸!”
“笑話!”秦勝冷笑一聲:“我說墨成統帥,你莫非以為這是你們家小孩子過家家呢。一個願賭服輸就解決一切?試問,一個武宗,在沒有人能夠制約他的情況下,突然反悔,那當如何?”
一句話問出,眾人都沉默了下來。因為他們也突然意識到,這一次的比試,或許所牽扯的,並不如他們想的這般簡單。
沒錯,現在因為有大順皇帝在鎮著,大家願賭服輸,看似和諧。
可是一旦真到了南疆,彼此之間出現分歧的時候,又當如何?